第七章 意图谋杀[第1页/共2页]
刘厚德嘿嘿一声嘲笑,道:“想走?没那么轻易!来人,把他抓起来,酷刑拷问,看他到底是甚么人?混到此处,究竟是何用心?是不是跟镇抚大人有仇,借着给镇抚大人治伤之机,意义行刺他!”
李飞白对答两句,已大抵猜出刘厚德的企图,可一个大夫也不是好冒充的,人家详问两句,他就漏馅了。等答到这里,他清楚不能再答复下去,再答复下去,统统人都晓得他底子不会医术。试问,谁敢让一个对医术甚么也不懂的人治病。他以退为进,道:“到底让我治不让?让我治,我就诊。不让我治,我顿时就走!”
两人对峙不下,就在这时,赵学飞道:“郑浩然!”声音不大,郑浩然却浑身一颤,不敢再去推搡李飞白。他如同被猴王盯住的猴孙,扭过身去,叩首道:“大老爷……”还想再说些甚么,却被赵学飞拿眼一瞪,剩下的话全咽回了肚里。只是耸拉着脑袋,跪在那边,一动不敢动。
屋里都是官,除了郑浩然哪个都比刘厚德的官大,谁也不会听他号令,去把李飞白拿下,而是去看赵学飞,等着进一步的号令。不过这句话把马坤吓了一跳。他但是三班衙役的首级,如果真有小我混出去想要刺杀钱子俊,他的罪可就大了。不过按照他的经历,李飞白只是个初涉人间的小伙子,又是跟着郑浩然一起来的,如何能够是刺客,刘厚德的话夸大其词,绝对不成信。可李飞白究竟是甚么人,到底会不会治病,还得问郑浩然。
他踌躇着,衡量着利弊,考虑该不该冒这个险。
李飞白道:“我也不是医馆的学徒!”
统统人都不说话,而是看着赵学飞。赵学飞也不开口,只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李飞白。按说,这类环境之下,见多识广的城里人都会吓得魂不附体,跪在地上不住告饶。一个山里来的农户,第一次进城,却没吓得魂不附体,不但不下跪,还满含浅笑的看着他,没有一丝惊骇,脸上满是自傲,仿佛在说:“我说能治好钱大人的伤,就必然能治好。你若不让我治,绝对会悔怨的。”
李飞白气沉丹田,脚下有如生根普通,赖在屋里一动不动。
赵学飞并不熟谙李飞白,不过他按还是识,感觉治病救人还是大哥者靠谱。李飞白过分年青,还是个嘴上无毛的半大小子,王太医都束手无措的伤,他不信赖李飞白能治得好。可,王太医要截腿,钱子俊甘愿死也不让截腿,不管是钱子俊少条腿还是少条命,都是在济源县内出的事,算是把布政使获咎死了,官帽保不保得住,全看布政使明不明事理。
郑浩然大急,伸手去推搡李飞白,厉声道:“让你滚出去,听到没有!”
他同意李飞白治伤,治好了天然是万事大吉,若治不好,岂不是引火上身?本来这件事跟他没有多大的干系,最多背上在他的管理下济源县不平安,导致路人被狼所伤的罪名,如果让李飞白治伤,或者耽搁医治时候让钱子俊死了,或者直接把钱子俊治死了,那罪名可就大了。
李飞白是个聪明人,明白郑浩然眼色的意义,晓得这是为他好。但郑浩然并不知他能治伤,而他也不需求这份好,为了那一百两银子,他还不想滚。
他去看郑浩然。郑浩然明显是被刘厚德那句企图行刺的话吓傻了,呆呆的跪在那边,就像一块木雕。
李飞白点头道:“我不坐诊!”
如果能在赵学飞下决定之前,戳穿李飞白不懂医术的究竟,让赵学飞不犯弊端,就是大功一件。有此大功,便不怕官位不保,也不怕算总帐。想到这里,他从人群中挤出,将身材一板,举头挺胸道:“敢问这个小哥,在哪家医馆坐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