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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之帝国再起》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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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2 收贤才[第2页/共3页]

陈邦彦不答反问道:“陛下觉得该如何呢?”

一番论解下来让朱由桦非常欣喜,他不由得抚掌而叹:“先生此番观点真是字字珠玑,针针见血!”

陈邦彦听完大摇其头,道:“党争由来已久,好处牵涉甚广,岂是警告所能劝止的?”

朱由桦连说了三个好字,神采之间仍旧难掩镇静之色。

朱由桦点了点头,对陈邦彦的廉洁直言非常欣喜,也很有感到,自万历以来,士大夫爱好结党,相互排挤,已成民风。俗话说,党外无党帝王思惟,党内无派千奇百怪,但事情常常坏就坏在党同伐异上面了。

要说两宋时,赵官家一向正视商税,即便国土日绌,朝廷财务还是充盈,每年靠商税能岁入几千万贯。

贩子哭闹,国度只是小乱,农夫哭闹,那就只能造反了,国度则有亡国之祸。

满朝高低固然也有极少数的清正忠义之臣,但是这些人已经奇怪的没法撼动几百年的积习,更没法撼动那一条条的灰色好处链。

这个时候,国度的经济重心已经从农业向工贸易转移,而此时,文官士大夫已经和商贾们相互勾搭,乃至在必然程度上他们就是商贾的代言人,如果朝廷要加商税来进步国库的支出,就会遭到他们的猖獗禁止。

万历朝以来迨自崇祯朝毁灭,大明朝政倾颓很大启事就是党争之祸,多少该办的事情,就是因为牵涉上了党争而烧毁,多少不该做的,也都是因为党争而祸国殃民,陈邦彦虽是一介生员,没有宦海的经历,倒是个明白人。就这一点,比那些个东林大臣就强多了去了。

万历天子没有让步,顶住了压力,增开了很多贸易税,降落了海内冲突,不过却也在身后遭到了无耻文人的唾骂和满清的歪曲中。

朱由桦沉吟半晌,道:“凡援引之人,朕当一一警告,须汲取经验,改革易意,勿怀私恩,勿泄私愤,赤忱忠胆报效朝廷。”

陈邦彦抬头北望半晌,摇了点头,轻叹了声道:“烈皇在时,北有东虏几次叩关,西有李闯残虐陕甘,国朝危难之际,朝中衮衮诸公不但没有同心合力,共渡难关,反倒承接党同伐异恶习,国难之时如同承平无事之时,相互结党攻讦不休,终至北都沦亡,烈皇煤山就义,甲申之祸与其说是流寇所为,不如说毁于党争。”

特别是他高屋建瓴式的治政主张与本身不谋而合。

“好!好!好!”

“缙绅敛于下,贪吏贪于上,商税不征,农税太苛,民岂能聊生?”陈邦彦说到这里,终究总结道:“说到底,我大明不但受制于天灾、流贼、东虏和贪腐,更受制于钱法啊!”

陈邦彦微微顿了下,说道:“那就要从太祖爷制定的税赋之法来讲了。

陈邦彦踱步半晌,沉声道:“门生主张道贵适中,刑赏所加,视其功过。”

自万历军兴以来,朝廷每年光军费就要千万两,而国库税入却只要两百多万两,天子碍于祖制,只能减轻赋于百姓,逼得百姓都去当了流贼,朝廷剿贼,官军数量激增,军费不敷,又得加赋,流民又增,乃至于最后官军数量上百万,国事却愈发不成清算。”

“那先生觉得该如何?”朱由桦对陈邦彦的一丝无礼并不介怀,反而似笑非笑的道。

但是贸易的发财,白银的大量流入,都让那些商贾勋贵和文人士大夫们朋分了,小民和朝廷并没有获很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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