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无用之狗[第3页/共3页]

胡桂扬一把夺过木牌，“你姐姐是老虎吗？你这么怕她。”

“我现在不能插手西厂。”胡桂扬站在台阶下说话。

胡桂扬正在逗狗，何五疯子带着酒肉返来了，一大块肘子、一整只烧鹅、一长串烤鹌鹑、一长条麻辣兔，双手都被占用，右胳膊上挂着一只茶社用的长嘴铜壶，“四个菜，一壶酒，应当差未几了。咦，狗子还在，来，吃我一脚……”

“大饼？”何五疯子看着才一尺多长的黄狗，大笑起来，“烂狗，烂名字，倒是挺配。”

借着最后一线余光，胡桂扬细心察看木牌，木质红得发黑，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明显有些年初了，埋进地下的时候却不长，泥土一擦就掉，上面刻着一圈古怪的斑纹，中间是一个古朴的笔迹，倒是不难辨认，应当是一个“火”字。

胡桂扬自言自语，连他也感觉不普通，可就是停不下来，说了很多话，俄然看到门外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本身。

汪直冷脸盯着胡桂扬，好一会脸上才渐渐暴露笑容，“好，我会指派一名亲信帮手你查案，他能变更西厂虎伥，直接领受你的号令。”

“另有一件事。”胡桂扬指着黄狗刨出的坑，“今后埋东西，最好深一点。”

“你猜到我要四个菜一壶酒？”

“不要，四样菜、一壶酒，足矣。”

事情顺利，胡桂扬将近傍晚时才去前军都督府，一报着名字就被带至后堂。

何五疯子接过木牌，看都没看，直接扔到一边，小黄狗一跃而起，半空中咬住木牌，欢畅地跑开了。

汪直公然在等，乃嫡亲身走出正堂，站在台阶上欢迎胡桂扬的到来。

“给我瞧瞧。”胡桂扬伸脱手。

小黄狗仿佛在咧嘴笑。

“这才算是‘仆人’。”何五疯子接住银子，立即换上笑容，“还来一席？”

实在的人间夸姣，但是庞大，终归不如梦中简朴，胡桂扬迫不及待地睡去，却没有如愿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