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真正的用意[第5页/共5页]
“待时而动。”于可了望向大堂内里,“开春了,恰是万物生发的季候。我们还得再等等。”说着他便望向了诏狱的方向。
但申时行解释说,在两京一十三省统统部衙理,真正能称得上把握权力的部衙,而又是完整的寒微——这个寒微指的不但仅是他的出身,一样是说他身后没有任何官员的朋友、教员乃至仇敌,如许的人遍观大明朝,恐怕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阿谁孟常不是,关在诏狱的海瑞也不是!
这实在是精美的对话。
而至此时,倒徐的大幕也垂垂拉开了。
申时行并不辩驳这一点。
终究还是由他说了算,是吏部的事,而于可远只要保举权,应当少管闲事。
“我觉得你说的是个原则题目。”申时行避而不谈。
过了几日。
“起码他们没有等轮候。”于可远指出。
“但起码不会是寒微出身的官员。”于可远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