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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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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入理不如入情[第2页/共3页]

周知县点点头道:“此也不算过分。”

而内里的百姓,都是哈哈大笑。

谢总甲垂下道:“侯在衙门外,被丈人和其夫殴打,心身居伤,不肯见人。”

“也有六七天,二三天不止。我亲耳听到。”那妇人赶紧改口道。

大娘骂道:“你算甚么,你叫我答,我就答?”

林延潮话兜了返来,还是扣住一个孝字。谢总甲岂不明白,心底暗呼短长。一旁百姓也感觉林延潮有理,世人都心想,这个少年都晓得保护家庭的颜面,而这大娘横加指责,又有哪是做媳妇的本分呢。

“没错,众乡亲都可觉得见证。”

“我不想离,我想回家,我要延寿!我要延寿!”

“都是爹妈生的,就算是娶进门的媳妇,也是别人家心头肉啊!”

一旁的泛博群众大众,不愧是热情人,在旁都抱着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的事理在劝着。

“我说要离,只是说说的,我只是想你们,能够稍稍让着我一点。”

那妇人支支吾吾隧道:“或是公公打的,或是丈夫打的,或是一起打的。”

“小民另有证人,是邻里!”谢总甲气势又足了三分。

“林延潮,你有几分辩才,但不要觉得捧了本官,本官就会信你。你们林家诉大娘犯了七出,事理又在那里?”

“谢里长,你再如许下去,本官可要视你为吼怒公堂了。”周知县不紧不慢地拿着茶盖,挑去茶水上的茶末。

“小民不敢。”谢总甲盗汗滴落,当下回到原处。

哈哈!外周的百姓又是轰然大笑。

“家有桑田,能够养蚕,你可为家里织过一丝一毫?”大娘嘲笑道:“我没养桑种蚕,你吃西北风啊?”

大娘顿时痛哭道:“相公,我今后都听你的,听你的!”

周知县将惊木堂一拍,喝道:“本官容你孩童,故而不肯厉责之,但你如果不能做主,你上堂来讲甚么,让你祖父亲身来认罪就是。”

“是民妇听错了,或是他丈夫殴打的,但听成公公的。”

林延潮看向大娘道:“大娘,我问你你嫁到我们林家,这五六年来你可煮过一日早餐?”

一旁作证人的妇女回话道:“没错,当时我亲眼瞥见的。”

大娘听了抬开端,前面说她的时候,她强加抵赖,但是说到这里时,她倒是暴露惭愧之色。看得出她对大伯,这份伉俪之情还是有的。公然还是入情比入理,更能感动听心。

林延潮毫不踌躇转过身去道:“回老父母,伯母不答。”

林延潮向周知县道:“老父母容禀,我祖父在急递铺当差,每月只要两日回家一趟,其他都未曾返家,不然就是擅离职守。这又何来两三天,四五天,又六七天之说呢?”

状词念完,周知县脸上看不出喜怒来,而对着堂下的谢总甲问道:“你女儿安在?”

“你在说老父母大人乃彼苍,这句话竟是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谢总甲,我没推测你几时这么大胆了。”林延潮讽刺道。

说到这里,周知县眉头一皱了,讼师可一贯不受官府待见。

“哇!”大娘顿时大哭了起来,她突向堂外奔去,众衙役都久经战阵的,之前没少见过甚么告状的妇人,情急下做出甚么自残的行动,当下各自上前禁止,真在堂上出甚么事都不好了。

“传她出去验伤。”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谢总甲恼羞成怒。

林延潮道:“但是当初祖父打了一掌,已是过了快一个月,这么好久淤青未退,莫非是祖父曾练过铁砂掌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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