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私盐[第2页/共2页]
“那便如何?难不成这个千户还由你来做不成?”顾大锤瞪着她,“你长这么高的个,比平常男人还高,又不肯缠足,要许配个好人家本来就难,恰好还整日舞刀弄枪,如许下去谁敢娶你?已经十六了,老迈不小,迟误不起了。打明儿起,把这里的兵器都撤了,今后不准再练刀剑,跟王妈去学女红。十八岁之前,我倒贴银子也要把你嫁出去!”
从政的经历奉告他一个真谛,比起本身辛辛苦苦干实业(煮盐),褥羊毛(抢盐枭)永久是来钱最快、最简朴的体例。固然这个被褥羊毛的工具不好惹,但是一伙无钱无势的军户,不成能触及上游的渠道,就只能通过这类简朴卤莽的体例杀进盐业财产链,分一杯羹了。
“我擦,月入几千两?”仰仗汗青知识,陈雨晓得贩私盐有钱,却没想到有钱到这境地。固然不清楚当代白银的采办力,但是从顾大锤为了一百两就肉痛不已的态度,陈雨就能明白几千两白银意味着甚么。
“饭要一口一口吃,直接贩私盐有些难度,我们一没货源,二没渠道,得从简朴的环节做起。”陈雨说,“我且问你,卖力抓盐枭的是甚么人?”
陈雨有些无法,也只要如许了。这就比如创业期间争夺风险投资,没有具有压服力的成绩,确切很难获得更多的投入,只能因陋就简,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干了!”
“我问你,私盐这行利润高吗?”
“呵呵,为父是这么轻易忽悠的人吗?”顾大锤笑着对女儿说,“他治好了你哥哥的病,给一个总旗的职位也是理所当然,这不过是顺水情面罢了。至于他暗里说了甚么,你一个女流之辈就别探听了吧。”
目标定下了,如何实现却难住了她――父亲是不成能同意给她请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