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攻岛[第1页/共2页]
一刻钟以后,动静传来,对方是山东威海卫的海军,首级姓陈。
纠结一番后,尚可喜还是下达了打击的号令。如果就这么撤走,本身的步队民气也就散了。
号令被一一传到各艘战船上,船帆被全数升起,吃足了海风,快速向北方驶去。
劈面划子上的将领恰是陈雨,他答复道:“恰是。听闻沈世魁倒行逆施、残害袍泽,本官乃威海卫批示同知、海防游击陈雨,愿助尚将军一臂之力。”
尚可喜部下一名千总在炮声中大声说:“大人,不能这么打,如许的添油战术正中仇敌下怀,对方重兵集结,我们这么畴昔美满是送命!”
就在尚可喜不晓得该持续还是放弃的时候,核心的战船传来动静,火线呈现了一支范围不亚于本身的船队,速率很快,来意不明。
霹雷的炮声中,炮弹接连落在水中、砸在船上,海面上的水柱冲天而起,船帆、船面被砸出洞穴,拥堵在船面上等候登岸的兵士被实心铁球砸成了肉泥。还没靠近船埠,尚可喜这边就接受了不小的丧失。
尚可喜脸上阴晴不定,踌躇一番后,下定了决计:“船队后撤,临时停止打击,待本官去会会这个威海海军。”既然仰仗一己之力没法攻岛,那么见见对方也无妨,起码不能成为仇敌,腹背受敌。
尚可喜站在划子上,打量着对方阿谁年青的将领,大声说:“吾乃广鹿岛游击尚可喜,听闻中间要助本官夺岛,可有此事?”
两支船队停靠在海面上,各自放下两条划子,在中间会晤。
攻岛战役从上午打到下午,尚可喜一方除了丧失了近两千人马、几艘船以外,一无所获。
皮岛四周环海,不管谁打击,只能乘船浮海攻岛。在渡海过程中,船只必将全数透露在守军视野之下,岛上守军正可凭险施放火炮,安闲射击行进速率迟缓的木船。即便有少量打击方船只泊岸,守军也不难从滩头策动反击,操纵上风兵力把敌手赶入海中。
中间一个满脸血迹、胳膊包扎着白纱布的兵士带着哭腔对他说:“大人,沈世魁阿谁杀千刀的夜晚偷袭,六爷寡不敌众,支撑了两天,本想夺了船埠离岛,可厥后又被沈世魁把船埠夺了归去,现在已经被逼入山上,无路可走。小的也是在船埠苦战时负伤落水,抱着块木板逃了出来……”
海面上,一支范围不小的船队敏捷挨近,此中一艘最大的福船船头,站着一个三十岁摆布的武将,忧心忡忡地瞭望着岛上的景象。
但是化整为零的战术也没有带来结果。正如他料想的那样,各自为战的船只固然分离了岸上大炮的火力,胜利在沿岸的浅滩登岸,但是还没来得及站稳脚根,就被簇拥而至的守军围攻聚歼,底子没法为后续军队占据阵地。沈世魁固然品德不可,但是对于守岛防备战很故意得,戍守做得滴水不漏,没有留下任何机遇给尚可喜。
作为东江镇的一员,尚可喜何尝不晓得这一点。他在船头了望岛上,本地的炮台已经架起了大炮,严阵以待,只等船队进入射程后就炮击,而可供大量船只泊岸停靠的船埠已经安插了重兵扼守,等着他去钻口袋。
“他们要求与大人面议,说是能帮忙大人夺岛。”一名流兵乘坐舢板来到尚可喜的座船,禀报了这个动静。
好不轻易有几艘船突破了火炮的封闭,靠近了船埠,放下舢板,差遣兵士冲锋,立即又迎来一波又一波的箭雨。船埠上的守军张弓搭箭,用麋集的箭雨收割生命,禁止敌手靠近。惨叫声中,舢板上的兵士接二连三落水,毫无遮挡和遁藏余地的他们成了守军的活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