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风云动第四十八章红丸就是石头[第3页/共3页]

“陛下，这是一个叫做牧斋先生的人写的，他奉告我，只要将此文背熟了，便可获得皇上的嘉奖，但是奴婢那会儿未曾与先皇说上话。”寺人点头哈腰地说道。

朱由校看着这寺人，心下一动，便说道：“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这下一句是甚么啊？”

“那你为何给父皇敬献香炉？”朱由校再问道。

朱由校笑道：“别急啊，这事才有了点味道，现在仓猝下结论，岂不成惜。”皇上的话，让群臣又是一愣。

宋应星略一考虑便答道：“西洋香丸名为檀香，实则虎狼之药。三宝寺人下西洋之时，曾经导致南洋香料大量朝贡，而此中颇多虎狼之药。而以南洋香料制成之西洋香丸，多以动听心神，有助房事而著称。奢贵之人奇之，暗里多用之。因其贵重，凡人等闲不得见之。”

郑贵妃有气有力地说道：“未曾有谁。老妪只不过看了一本书，上面说以香炉辅以西洋香，能够令人沉迷酒色。老妪照做罢了。”

宋应星拱手答道：“陛下，恰是如此。”

“额。你也别多想。朕就是感觉你刚才描述的焚香之事，很有文采。让朕神驰之。你能奉告朕，是谁写的这个吗？”朱由校的笑容热忱弥漫，极具引诱力。

朱由校闻言点头道：“宋应星，如果朕奉告你。有人将辰砂置于宣炉当中，又以西洋香置于辰砂之上焚之。这会形成甚么结果？”

“嘶，你是说，有人教他的？”

李宗延看了看郑贵妃小声道：“皇上，固然目前郑贵妃有严峻怀疑，但好歹是神宗之妃，应当赐坐以示尊敬。皇上，您固然是九五之尊，但，切不成忘了君臣之仪。此乃国之底子。本日皇上颇多失礼之处，如果今后被群臣攻讦，可就得不偿失了。老臣还请陛下服膺！”

坊间多有传闻，说先皇服食的红丸乃仙丸。在草民看来，此说法实在愚笨。此红丸中含有大量红铅，即妇人经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