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奇怪的窃贼[第3页/共3页]

不大会儿，在一间屋前见到了墨，他指了指空中，便带头向前跑去！我们几人跟着他，跑了几步却停下了！墨指了指房顶，我明白他的意义，那小贼从这里上了房！因而墨两下上了房顶，在上面用手一指，带路往前跑去。我们三人还是紧跟，看看到了伙房，九鬼政孝正侯在屋外。我们五人会面，九鬼政孝低声道:“贼人正在内里！”

入夜了。我们还是在营里营外派了暗哨，但到了半夜，仍然没有动静！这不奇特。我奉告九鬼政孝和墨，去看看我们的安插。二人接令，转眼间就上了房顶，沿着各家的屋檐，悄悄行进察看着。半小时后，我俄然听到一声夜枭鸣叫！那是我们之前筹议好的信号！我便带着鸢、砂二人，仓猝向着叫声跑去！

叶思忠掐指一算，右手握拳在左手掌心一敲，冲动道:“是三天前！按说，明天应当要脱手了！”

人们总说故乡难离，我也这么以为。但我一向迷惑的是，到底那里才算我的故乡呢？是生我以后，却逼我背井离乡的中原？还是养我以后，却迫我死而复活的东洋？仿佛都是，又仿佛都不是。这是我每天都在思虑的题目，我感觉这与我比来情感不好有关。本来学艺返来，应当是心境昂扬，但不知为甚么，我却老是欣然若失。一个不留的把那些倭寇喂了沙鱼，并没有让我的情感好多少，而是一起苍茫的回到了锦州港口。

第二天，我带着九鬼政孝和墨，去了叶思忠营房。他见我来，赶紧把一堆文书推给我道:“你可来了！这是檀卷，你且看看！当真看啊！”说完，自顾自的跑到一边喝茶。我苦笑点头，这甩手掌柜，因而便一把抢了他的茶壶，自顾自的喝起来！比手快，谁能快过居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