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年少轻狂多仗剑 第二十章 有凤来仪[第1页/共3页]
此时张之极几人候着朱应安交代完拍品,看着朱应安有些肥胖的身子抱着几件东西慢吞吞的走来,到了跟前朱应安那两首写了诗的纸往张之极怀里一塞道,“呐,六万两拍的,你好好保存吧。”固然负气赢了,但任谁花了六万多两银子拍了两张纸内心都不舒畅。
“哎呦,是我眼拙了。”那位年逾四十的老女人道。
“这话说的,凡是来这里的谁不对芙蓉有兴趣?不过老哥我但是已经拔了头筹,目前来讲做了芙蓉入幕之宾的可只要我一人。”说完朱应安高傲的昂了昂头。
“朱兄这么清楚莫非也是对这芙蓉有些兴趣?”骆养性问道。
听闻张之极的话朱应安略有些迷惑的道,“子瑜,听你表弟说你对我逛楼子的本领非常敬慕,如何本日仿佛与我之前听到的有些出入?”
八大胡同几人去的很多,不过都只是喝喝花酒,不像朱应安,以睡觉为目标,最后张之极、骆养性、秦珝三人被朱应安拉着奔八大胡同而去。
前面张之极三人看的浑身恶汗,四十多岁满脸脂粉又丑又胖,也亏朱应安下得去手。
只见台上一个妖娆的身姿,面庞半遮半掩,一个魅惑的回身,水袖斜抛,舞影婆娑,艳惊四座,终是暴露了那遗世的容颜,统统人都看的楞了,即便朱应安见过多次,晓得芙蓉美艳不成方物,但却没见过她如此的情致妖娆,风韵旖旎。
徐尔觉无辜的看了一眼朱应安和张之极,只得被徐茗儿拉着走了。
“那里那里,讹传、纯属讹传罢了。”张之极并未拆穿,只是否定了朱应安的话。
“既是做了入幕之宾,你如何还说她是个清倌人?”秦珝不解的问道。
“听元廷兄这么一说,这芙蓉倒是很有些意义,我对她倒多了几分兴趣。”张之极摸了摸下巴道。
朱应安也没多加计算,接着对几人解释道,“这芙蓉但是真正的色艺双绝,听闻之前是湖州一户姓水的大户人家的女儿,暮年凤来仪的老鸨还在江南时受过水家的恩德,厥后水家遭了难,就剩下这么一个女儿,就被老鸨带到都城来了,自幼就教习琴棋书画,若不是前一阵子凤来仪被绿柳院挤兑的快运营不下去了,怕芙蓉也不会挂牌。但即便挂牌了也只是为凤来仪兜揽些买卖,向来没人去逼迫她做皮肉的谋生。以是那些想用银子买来春宵一刻的也都断了念想,正因如此那些想要奉迎芙蓉的公子哥们千方百计的探听芙蓉的爱好,刚巧有一次方世鸿在云龙寺碰到了芙蓉,芙蓉在兰园赏花的时候看上了一株胡蝶兰,方世鸿便想把那株胡蝶兰买下来奉迎芙蓉,刚好那株兰花的仆人就是徐家的才女,听闻普天之下就那么一株胡蝶兰,最后加价到三十万两徐蜜斯也不肯卖,还热诚方世鸿说他的钱脏,以是才有了本日拍卖会的那一出。”
方世鸿没有获得那株胡蝶兰,想来善琴的都是爱琴的,如果能用这把古琴讨得芙蓉欢心成了她的入幕之宾那是最好不过。
朱应安只当张之极在安抚他,也混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拖着几人道,“我也不管,本日兄弟我是出了大血了,全为子瑜所托,今晚八大胡同就希冀你们了。我身上但是就剩几两散碎银子了。”
方世鸿碰了个不大不小的钉子,他只想着如何去送礼了,却忘了大明的琴乃是十五弦的,而“焦尾”只要七弦,这让他悔怨不已,一番算计算是又落空了。
,略叫了些酒菜,张之极和朱应安为秦珝、骆养性二人报告本日行知书院的事,直听得二人不时喝采又感喟连连,感喟这么风趣的事就这么错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