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损招频出王应雄[第1页/共3页]
“请讲。”王应雄道。
再者,赵贼这段光阴集合招募,兵马何其多,戋戋云南偏僻一省,如何赡养那么多兵马?左不过是靠着黔国公府的巨富之财,但常言道,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赵贼又养兵练兵,又四周征讨,那些财帛又能支撑几日呢?拖下去,可见赵贼自寻死路!”
而瞿式耜见王应雄有战略,心中欢乐,若论对赵铭道的体味,他自知本身不及王应雄的,因而立即就教:“请王公示下。”
他感觉王应雄这一招真是高招,不管是朝廷还是军阀,粮饷来源都离不开赋税一起,即使有分摊、苛捐冗赋,那也是必须在赋税当中找项目,赵铭道定然也是如此,但一旦把赋税都免了,赵铭道也就没这个项目了,那就无从剥削财帛,无钱就无兵,便可加快赵铭道的灭亡,要么逼着赵铭道违背蠲免之策,尽失民气,如此算来,朝廷总归是不亏的,难怪瞿式耜如此欢畅。
原觉得赵铭道放肆不过是仗了王应雄的势,现在看来,全然不是阿谁模样。
王应雄说:“如此还不好办么,我们一起给皇上个奏章,就说云南连遭沙定洲、沐天波两次事情,百姓流浪失所,处所贫困疲敝,请蠲免赋税。庞天寿晓得了,还不从速告诉赵贼么,赵贼此人,最善于邀买民气,与其朝廷来做,不如他来做得民气呀。以是他也必定要杨畏知上书求免,到时候顺水推舟,不就成了。”
瞿式耜听了这话,面露难色,他如果能调遣三万兵,还能容的赵铭道跳梁到这个境地么,别说三万,现在桂林连三千兵都未抽调的出来,火线的兵马倒是很多,可鞑子主力在湖广,那都是被定住的,现在何腾蛟还一日三求援呢。
二人都不想承认,是因为二人是政敌,一旦承认就会为对方所攻讦,但在赵铭道实际威胁下,二人很快达成分歧,协同对付,不以赵铭道之事问责于对方。
“简朴,蠲免云南全省赋税赋役!”王应雄道。
王应雄呵呵一笑:“哎呀,瞿大人呀,你忒也心急,没有听清老夫的话,老夫说的是蠲免云南全省赋税赋役,可没说由朝廷出面呀。”
赵贼狡猾,但也不过是一粗鄙草泽,何故晓得屠龙之术,妄动根底,滋扰格式,怎可等闲胜利?哪日云南水深炽热,绅民恶其所为,到时只消朝廷出面,不需太多兵马,便可安定。
“赵贼现在是自寻死路,我们何不再推他一把呢,现现在这天下之事,就是赋税之事,方才说了,赵贼裁军大战,滋扰处所,赋税支应定然不久,其必然想方设法打劫赋税,但其身为代理云南提督,本无这个资格,只能让杨畏知去办,不管如何办如何办都离不开朝廷的大义名分,我们干脆给他来个釜底抽薪,让他无所下落。”王应雄面色阴冷,攥紧了拳头。
瞿式耜心想也是,给赵铭道来一招被志愿,他能如何着,再如何得民气,也得朝廷命令才气蠲免,终究还是朝廷得利。
瞿式耜当真听着,细心考虑,感受王应雄说的非常有事理,若说赵铭道像沐天波那样占有云南,威服自专的话,还真拿他没辙,可这厮要改天换地,动士绅、卫所和土司,那可不是自寻死路,大明立国二百多年,谁不想动这些人呢,可哪个不是无疾而终呢?
究竟上,蠲免赋税不但百姓得利,士绅也得利,百姓没有才气要求朝廷这么做,但士绅有这个能量,凭甚么只蠲免云南呢?并且现现在的各地士绅都受本地的军阀祸害,蠲免赋税也让军阀没法巧立项目欺诈讹诈。可如果西南各省群起并进,那这一策就是祸国殃民行动了,火线没有赋税如何养兵抗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