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吞并[第2页/共2页]
陈邦傅不是没想过投效满清,可现在是妻儿长幼为赵铭道所挟持,麾下浔州镇军心浮动,无人敢战,如果此时投降满清,唯有孤身流亡,可麾下无兵,在满清那边能获得甚么呢,左不过是闲官烂职,没有投名状又没有气力,人家满清又不是收褴褛的,能给甚么呢,但有一点,若赵铭道给的前提太差,还不如搏一把。
说罢,李果毅拿出一封信来,陈安国就要上前取,李果毅笑着说:“这是私家手札,寄父说了,思恩侯爷一人看便可。”
陈安国在浔州镇内一贯放肆,对兵卒呼之以奴婢,常日里这些人见了他都是怯懦如鼠,但现在听了他的呼喊,倒是一点没有惊骇,一个兵士咧嘴冲了两步,竟然直接把长矛刺进了陈安国的胸膛,一向推着,直接钉在柱子上才是作罢,兵士动辄杀人,其他人吓了一跳,但没有任何感化,兵卒四周搜杀,把堂内统统人杀了干清干净。
陈邦傅微微点头,从陈安国手里拿过信,翻开看了一眼,眼睛瞪大,停顿一会,哈哈大笑起来:“本来是赵侯爷难耐朝中瞿式耜那厮的逼迫,想与我浔州镇缔盟呀,好哇,好哇,来人,就在这正堂安排酒宴,接待这位小将军,诸位都来插手,呵呵,赵侯爷不计前嫌,我们与赵侯爷再无嫌隙了。”
陈邦傅最 来时候,满地血腥,见陈安国被钉在柱子上,还未死透,走畴昔,摸了摸这张熟谙的脸,陈安国已经明白是陈邦傅贪恐怕死拿着浔州镇全部官将当了投名状,微微点头,躲开陈邦傅的手,说道:“老爷........你负了安国........。”
那把总说道:“使者一行十二人,此中八个是夫役,为首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自称是平虏侯赵铭道的义子。他们带了四口箱子,但是不让翻开,不过夫役的挑子里都是些绸缎布匹之类的。
“唉,也只要如此了,小将军,请你归去必然奉告平虏侯,我陈邦傅今后经心奉养,请赵侯爷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包涵则个。”陈邦傅思虑一会,毕竟是无路可选,下定了决计。
李果毅笑了笑:“思恩侯,你不会觉得仰仗这些虾兵蟹姑息能和家父谈前提吧,八旗兵如何,在桐梓还不是被家父挥手毁灭,你这些杂兵,可不敷我军一顿清算的,到时候全面打起来,再想忏悔,称之为曲解,可就没有机遇了。”
“哎呦,那真是极好的。”陈安国抚掌而笑,世人也是明白赵铭道不计前嫌的原因,本来是想与浔州镇结合,操纵丁魁楚迎驾桂林,把持朝政呀,世人一想,如果如此,大师都能封侯拜公,百代繁华呀。
“那我们家眷和财产?”茅守宪问道。
陈邦傅笑了笑,问道:“赵侯爷但是到了南宁府,他身材一贯可好,上一次桂林城下一别,本侯但是顾虑他的很。”
只是今后,这军务政务你就不消管了,保养天年吧,寄父天然会让人安设好你的糊口,让你再无忧愁也。”
李果毅见陈邦傅踌躇,直言说道:“思恩侯,寄父麾下强军之威,想来你也是晓得的,想要破你这寨子,不过举手之劳,你现在不过两条前程,一是束手就擒,为寄父效力犬马。二嘛,思恩侯大能够试一试能不能流亡梧州,投奔那李成栋,看看能获得甚么。”
“小将军,这上面只说让我杀浔州贼将以献,可没说如何措置我呀,如果我做了,赵侯爷带兵来攻,我岂不是自毁长城,自断活路呀!”陈邦傅放下信,焦心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