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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才子风云录》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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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收门生各藏心机[第2页/共3页]

走出去后,外边已有周文宾的家人备好肩舆在等着,周文宾挽着何况的手臂一起进了肩舆,说句:“况府。”

何况还是忍不住了,轻声说道:“文宾,我看还是给他二两银子算了。”

“算你们狠。”周鼎成无计可施,只好对何况说道:“兄弟,我说的书画都是整幅的,可不准给我打埋伏,不然我真疯给你看。见笑?他们谁敢。北都城还没有敢笑话我的哪。”

但是何况有甚么好?明天他闪现的都是书画上的工夫,可无人看出其奇妙来,那幅荷花图底子只是一朵孤零零的荷花,他们看不出有甚么神妙的画法,至于书法,他们如勇敢在考场上用那种笔法,落第自不待言,恐怕要被教员家长打屁股了,但是为何连陈老夫子都如此喜爱?

“兄弟,你还小,熬不得夜,先归去吧,让文宾送你。”周鼎成看着何况,语气诚心。

周文宾倒是没有妒忌心,当初他出道也曾形成不小的颤动,固然没有何况这般暴躁,却也是一夜成名。

或许没有人能够看出陈慕沙的心机,他要收何况做弟子,为的是将来让他重振本身这一派理学,与阳明心学分庭抗礼,乃至超出其上。练达宁属于阳明学派,天然是他的敌手而非同道。

常日里,这三人友情都很好,敦睦雍容,明天却头一遭呈现了抵触,倒是因为一个十五岁的毛头孩子何况。

陈慕沙恍若未闻,底子不予作答,气的周鼎成胡子高低动着,却真不敢撒泼。

练达宁的设法比他的要浅一些,就是要收一个好弟子。如同酷嗜古玩的保藏家发明了秦砖汉瓦,那是倾家荡产也是要买下的。

他以知府之尊,主持金乡书院的讲坛,就是要找机遇把此中的人才尽数归入麾下。

周文宾大大咧咧说道:“都甚么规定,你说来听听。”

练达宁转而向陈老夫子发去疑问的目光。陈老夫子举起双手做爪子状,同时张大了口,并不出声。

周文宾哈哈笑道:“此言差矣,好戏还在背面。”

巡捕头子也不客气,说道:“亥时出行,当由府衙特许方可通行,无通行令者,本巡有权羁押拘役,这但是大明戒律。”

“咦,老夫子,你不是瞧不起这些雕虫小技吗?如何还晓得这些。”周鼎成惊奇了,他还真不晓得陈慕沙喜好书法,起码从未见他练过,更未听他议论过。

周文宾说:“恰好呀,我们也不归去了,这就跟你走,去见见你们的练大人,要不要给我们戴上桎梏?”

平日里,陈老夫子那是泰山崩于前而色稳定、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定力不凡,明天偏生第一个抢起弟子来。练知府学问文章也是当代大师,对书院门生固然也亲热,却甚少量可,明天倒是动手抢得有些丢脸。

酒又过三巡,陈慕沙兀自起家说了句:“夜深了,散了,散了。”说罢,也不管世人,独自走出去。

陈慕沙看中何况并不在他的书画技术上,他的确瞧不起这些雕虫小技,但何况那种奇特的观点和见地却让他诧异。

练达宁呵呵一笑,点头道:“这事还得去问唐伯虎,但是人家不肯意进你家书院啊。”

“这……”何况明知本来不过是一句打趣话,现在周鼎成竟然当真了,要跟他做不分相互的兄弟。

周文宾又说:“既不去见练大人,又不放行,你这是想干吗!”

世人站起,目送陈慕沙出去。

“老夫子渊深似海,已入道境,那里是我们这等凡夫俗子所可窥测。”练达宁笑着排解道。实在也是暗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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