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四十章 送别[第3页/共3页]
吕伯奇吃了一惊,他与刘成固然熟谙很长时候了,但像这么直白的话还是第一次传闻,他想了想低声道:“多谢,我明白!”
吕伯奇本来诗才就普通,加上现在心境混乱,那里还能做诗,只得随口咏了一首李白的《塞下曲》:“蒲月天山雪,无花只要寒。笛中闻折柳,秋色未曾看。晓战随金鼓,宵眠抱玉鞍。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吕伯奇笑道:“将军练的好兵,此去定能扫平东虏,立下封侯之功!”
刘成见吕伯奇言辞诚心,颔下髯毛微微颤抖,以他的观人之术,能够看出对本身的体贴之情不是假装出来的,心中也微微打动。虽说两人初识的时候有很多支吾,本身对其也没罕用各种机谋手腕,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这几年来如果没有对方与本身共同讳饰,以明末的政治生态,本身戋戋一介武将想在在西北赤手空拳打下这一片六合是不成能的。想到这里,刘成决定把本身远征的打算向吕伯奇流露一点,也让他宽宽解。因而刘成拍了拍吕伯奇的胳膊,笑道:“吕公,你也不消太担忧了,此次东征我固然不敢说必胜,但全师而退还是没有甚么题目的。”
“塞外埠盘平旷,利于骁骑而短于步兵,本年来我从漠北、漠西购买了多量马匹、骆驼,都豢养在河套地区。此番东征,马队一人起码有两马,步兵亦有一马拖运辎重甲仗,驼队可供八旬日之粮秣,加上士卒本身和从马照顾的口粮,一共可有一百二旬日,去四旬日,战四旬日,回四旬日,需求时还能够杀驼马为食,即使不堪,亦不消担忧败了!”
“既然你已经筹办的这么充分我也就未几说了!”吕伯奇也被刘成的信心所传染,脸上暴露了笑容:“那你筹算甚么时候解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