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逼急了,打进淮安城![第1页/共2页]
一个身影却如飞来般骑在了他的身上,继而那官兵的后脑勺就被甚么异物狠狠重击了一下。
“是我!”
残存的官兵终究崩溃了,他们本能的要跑,但四下如潮流般涌来的河工却将他们围得死死,里三层外三层。
“杀!”
将刀朝南边一指,陆四吼怒起来,“运河上不止我们盐城人,另有很多人,我们往南边冲,把统统人都聚到一起,就跟刚才一样,不是官兵杀我们,而是我们杀官兵!”
夏雄师手中的铁锹早就被砍断了,他跌跌撞撞在地上摸索着,摸到一把刀后立时高兴的笑了起来:“杀人还是得用刀!”
那男人带着一帮人从人群挤出,叫道:“我是新兴场的程霖,大伙都听你的,现在如何办!”
有官兵已是完整吓破了胆,落空勇气的他们赋性的脆弱立时透暴露来,他们向那些刚才还被他们当作“反贼”肆意搏斗的河工告饶了。
上冈陆文宗的名字给他们的印象太深切,这小我说他能带他们回家!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
阿谁官兵猖獗的想要甩脱这个白叟,可任凭他如何甩,阿谁白叟的牙都咬在他的棉衣上。他想拿刀堵截棉衣,但不等他的刀落,他的身上又扑来了几个河工。
他开口告饶,但刚喊了一声,喉咙倒是一痛,一把剪刀捅在了他的脖子。
长刀狠狠的落在了那军官的脖子之上,连臂骨都能斩断的长刀直接将那军官脖子斩断,脑袋“咕噜”落地,脖上血液狂喷,断口却不是平的,而是斜的。
他很疼,他也没有了力量。
为活而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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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四一脚将军官的无头尸身踹倒。
“贼人太多,撤,快撤!”
统统人的目光都在看着陆四。
没有一个官兵能逃出去。
广远从地上捡起军官的佩刀都不及站直就向前面的兵士捅去,那兵士仓猝要用刀去挡,可广远弓身角度过分刁钻,那兵是砍也不是,挡也不是,想要后撤退被身后的火伴挡住,急得哇哇乱叫,眼睁睁的看着一把长刀向着他的肚子捅来。
一个年近五旬的白叟嘴里不住的往外冒着血,但他的牙却死死的咬在一个官兵的棉衣上。
成果便是广远手中的长刀毫不吃力的刺破那兵的棉衣,继而刀尖贴着那兵的肚皮破开肥油“噗嗤”钻进。
“去死吧,狗官兵!”
是啊,现在如何办?
骑在这个官兵身上的是陆文亮,他受伤了,他的右胸下侧叫一个官兵的刀给砍到了,鲜血渗入了他的棉衣。
没出血,没破皮,那兵士还站了三四个呼吸时候,然后身子一软就倒了下去。
陆四看向那程霖,看向正在替父亲包扎的广远,看向蒋魁和夏雄师,看向这四周密密麻麻的人群。
锣声还在响着,烟雾仍在满盈,但殛毙地点倒是垂垂温馨了下来。
他和身下的尸身仍缠在一起,他想大声的喘气,但他又“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因为他瞥见了手中那块粘满血肉的砖头,
一些手中没有兵器的河工直接冲上前死死抱住官兵,哪怕已经没有气了,他们的手还是死死勒着。
甘二毛颤抖着,喃喃自语着,他的左手没有了,手腕处是连续合了冰的血。
人群中有个男人喊了一声。
几个河工将一个头上被罩住竹筐的官兵拽来拽去,扁担、铁锹不竭的砸在这个官兵身上,活活的将他打死。
“去你妈的!”
但是受伤的陆文亮却忍着痛跳到了阿谁想要站起来的官兵身上,两条腿狠狠夹在这官兵的腰上,一只手揪着对方的头发,另一只手用青砖不断的击打,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