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八零兵哥12[第3页/共3页]

这一顿从中午一向吃到早晨，赵家人忙着接待客人，脚不沾地。姜芮也跟在赵南身边，给客人敬酒敬茶。

姜芮笑了笑，又对张小华说:“今后家里要劳烦嫂子多操心了。”

赵北打了个手势，表示喜乐队吹打。

她把脸凑到赵南面前。昏黄灯光下，嫩生生的脸颊白里透红，因敬了酒，眼中氤氲着水汽，仿佛有细碎的星星落在里头，小巧的红唇微微嘟着，唇上泛着水光，灯影闪动，水光漾漾，看的民气口跟着颤抖。

转眼就是正月十二，一大早，杜家院子热烈起来。

除夕夜以后，姜芮和赵南就没见过面，赵家要筹办彩礼，杜家也得筹办嫁奁。

姜芮便说:“过了十五你就该去黉舍了，那么多同窗，总不会让你孤傲，最后这半年很关头，千万不要用心。周末歇息的时候，如果有空，给妈搭把手，别让她太劳累。嫂子要照顾小山查，又要喂兔子，偶然忙不过来，你也帮手照看一下。”

赵南半天没说话。

屋子比她在杜家的那间大很多，床铺衣柜桌椅一应俱全，到处都贴着红双喜。

起哄的人一时噤声，怔怔看着她，好久没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