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农忙时节风雨来(二)[第1页/共2页]
易布衣哈哈笑了几声,点头道:“那算了,我便不说了。”
臨近年關,風雪更頻了,你出門時帶的襖子太單薄,記得在路上找個阛阓置辦些裝服什物。
遠塵哥哥:
易倾慕听完一凛,双眼顿时潮湿了,轻声问道:“他的伤,是不是很重很重?”
本日早朝後,哥哥便來看我,還允我出去玩了半日。
自前次一起分开都城后,二人还是初度见面。
书案的左边有一尺余见方的檀奁,向来是她存放珍物的不二之选。
没想到,没见着那意中人,却先见了云晓濛。
她是一宫之主,言语间的分寸自比凡人更拿捏的准一些,是以不敢把话说死。
他虽常常下虢山,却并未见过云晓漾,是以并不认得。这会儿见她与师叔一起落脚在这进院子里,内心不免胡乱想着。
“云姐姐,传闻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你们素心宫的一名堂主正在给他疗伤,是么?”易倾慕一边走着,一边侧首来问。
此时已过午膳之时,云晓濛与易倾慕正在御风镖局歇下的院子里散着步。
“你们真武观的羽士比我们素心宫的门人可活泛很多呢!”云晓漾看着院门处,笑着叹道。
“他来了。”易布衣匀了匀气味,正色回道,“远尘方才也到了徐家。”
“甚么好动静?”易倾慕歪着头问道,“对你来讲或许是好动静,对我却不必然呢!”
我去了泥人王,之後又到了對面的常來酒樓。
“师叔,是我呢!”答话间,他已进了小院,“咦,这位是?”
... ...
梅远尘笑着答道:“这位是素心宫济世堂的云堂主,数月来,都是云堂主替我行针疗伤。”
“是止濂么?”梅远尘苦笑着放开了云晓漾,正声应道。
看到哥哥脸上暴露了戏虐的描述,易倾慕如有所想,忙问道:“甚么好动静?哥哥,你倒是快些奉告我啊!”
他身负重伤的动静,真武观中已几近大家晓得,止濂听了这番说道,也就了然了,忙向云晓漾躬身执礼道:“多谢云宫主替我师叔疗伤,真武观感激不尽!”
云晓漾把脸别到一边,悄悄点了点头。
身上的傷好些了么?可還疼得緊?
自梅家灭门惨案产生,她便一向担忧梅远尘受不了,这四个多月来,内心老是怏怏的,做甚么也提不起精力。恰好镖局里一向没有传来都城的动静,她也只得在家干焦急。
你雖見不到這信,我卻仍忍不住要訴于你聽的。君知妾意,信赖你我能情意相通。
假如你到了蒯州,那便甚麼都好了,兩個小寶寶可還安康?
“远尘哥哥,你的伤... ...我要来蒯州找你了!”
不待她回话,忙又对梅远尘说:“呀,我竟忘了,我顿时去奉告师父和众位师叔伯!”
可說好了,我這幾日便設法喬裝出去,僱個馬車,一起去蒯州。
漪漪留筆。
华灯初上,月冷如霜,瑞庭苑被黄白之光照得晶莹剔透,仿佛黑暗中的一颗明珠。
你行事艱難,些須事事聽從雲姐姐安排才好。
大户之家有客到了,管事便会造册登记,以供所需。止濂是真武观此行的外联之人,刺探动静甚么的,自是最在行了,这不,梅远尘前脚刚落定,他便从管事那边问到了住处,孔殷火燎地跑了过来。
上月下旬,传闻爷爷要带人来若州,她便死活求着跟了过来。原是想着出来后趁机刺探梅远尘的动静,却刚好传闻他已分开都城,或许便是奔着若州来了,她便诚恳跟在了御风镖局一行人中。
呵呵,哥哥把府上的銀錢都收了归去,幸亏紫藤、百合她們幾個小丫頭還有些私儲的銀錢,我都借了過來做盤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