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忧患始现 第〇八二章 由此及彼忧父危[第3页/共3页]
因着这些启事,夏承灿虽犯下大错,郡中文武却无人敢有半句违逆,他要钱便设法筹钱,他要粮便极力集粮。
四人同为质子,却向来以公羊颂我为首。一来,公羊王府气力最强。二来,公羊颂我年纪最长。三来,公羊颂我质居最久。
盼兄马上北上,合力勠賊!
此话言毕,乃拂袖而去。
过后这半月,夏承灿也一向在想,“搏斗北邺,我做错了么?”
欧潇潇来都城已有四年,与世人也甚熟络,且还是致知堂的同窗,自没有把他拒之门外的事理。
这个笔迹,夏承灿并不熟谙,倒有些猎奇了,乃去了火漆,取出信张。
夏承灿一时想不通。
“嗯,这般便稳妥了。”
“是了,我刚才实在口无遮拦说了浑话。明日回了院监,我便给他赔不是。”皇甫天纵脸露悔色,轻声回道。
“哼,好好的端夫子,俄然就病重,要说没诡计,我可不信!”皇甫天纵从座上起家,站到厅中一脸嘲笑道。
现在情势,他何敢随性?
然,公羊颂我只是看了看他,并未答话。
那悔怨么?
“你们如何看?”一人开腔问道。
“不可,本日说甚么我也要去一趟赟王府,劈面向姐夫问个明白。”欧潇潇放下酒碗,仓猝冲下酒楼,翻身上马,朝赟王府赶去。
是以,但有大事,三人都会来问他,公羊颂我也从不推委客气。
“竟是夏承炫?”
“潇潇,天纵性子烈,言语欠考虑,你莫往内心去。”公羊颂我笑着做起了和事佬。
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欧潇潇。他年纪尚幼,言语间也就少了几分考虑。
“就是,如此甚好!”
出了公羊王府行辕,欧潇潇便驱骑直往酒楼奔去。主子的小厮见他神采乌青,担忧他做甚么恶事,紧紧跟在了前面。
亲兵躬着身,低着头,双手捧信,虽看不清他描述,也已感遭到了不妙,正悄悄叫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