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少年求学 第〇二二章 天道使驭地泽临[第2页/共2页]
相斗十余年的三大亲王皆被调离了都城,而向来不受宠的皇八子赟王夏牧炎竟被永华帝委以重担,担纲重责。然,不知因着甚么启事,这位炙手可热的赟亲王竟俄然被软禁在府,隔断了表里。
夏承漪嘟着嘴,嗔道:“就晓得支开我。也不知你们要说些甚么好话!我不睬你了,我去找母亲!”说完,气呼呼地跑开了。跑到廊外,俄然又折了返来,径直行到凉亭中,从石桌上取过一个食盒行到梅远尘身边,佯怒道:“哼,你个没知己的,亏我还给你做了这么多荷花板栗酥!”言毕,将提手放到梅远尘手上,快步走了出去。
夏承漪狡计得逞,对劲地笑了起来:“你今后也别去找她才是,我问过保卫了,说她生得可美了,难保你不动心。”
“你去哪儿啦?我一早来找你,却那里也寻你不到。”梅远尘脚尖儿才踏进玉琼阆苑,便见夏承漪快步行来,嘴里轻声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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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说出这话,夏承燧惊得瞪大了眼,心想:“二弟怎敢如此冒昧?”
“哦,你原是去见你师父去了,那便好,我还道你去找那易家女人呢!”夏承漪一脸嘲弄道。她与梅远尘豪情日深,倒不信他会背己向人,不过得当的警省还是要的。
夏牧炎眼眉一挑,笑了笑:“原是问这个?”言毕,行到茶案坐下,谓夏承炀及身后的夏承燧道,“你们也过来坐下罢,我本日便说清楚,免得你们胡思乱想。”见二子在本身一旁坐下,乃道:“比来大华四境不平,有一群歹人欲对颐王兄、颌王兄及贽王兄倒霉,父皇不知受了甚么勾引,竟觉得这些歹人与我有关。”
“父王,孩儿有一事想问。”早膳毕,才下了膳桌,夏承炀便向夏牧炎问道。
夏承炀踌躇了半晌,还是开口问了:“父王,皇祖父为甚么要派人封住我们赟王府?是我们做错了甚么么?”他原在华子监受学,俄然王府来人把他皆了返来。回府才发明,本身家里多了很多面熟之人,大小门口皆有执金令府的卫兵守着,连本身这等尊位竟也出不得门。他非冲强大儿,天然猜到家里出了事。去问兄长,兄长不知;去问母亲,母亲也说不清。如此疑问梗在心头,实在令他不吐不快。
是非以外的人,大家自危,身处此中的夏牧炎却颇显得澹泊怡然,每日看看书、下下棋,与妻儿论时令、谈春秋。
“哦,向来都是我问你们的,倒可贵见你们问我。说罢,甚么事?”夏牧炎笑着道。他少年得子,这时宗子夏承燧、次子夏承炀皆已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