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出殡[第2页/共3页]

“翁主，请您节哀顺变。”说话的是史官司马谈，“臣有一件事情想要向您求证，您最后一次见到陛下，是甚么时候？”

“你不是筹算……”馆陶奇特道，“你改主张了？”

“我为甚么不能来！”陈娇用力地眨了眨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娘舅走了，彻儿也没了，我想见他们最后一面，有错吗？阿娘，皇祖母，你们为甚么不让我见他们？对了，彻儿呢？彻儿呢？”她说着，四周张望，让统统的大臣看到她眼眶里的泪水，“你们见到彻儿了吗？我还没有见他最后一面呢！”

“令堂……可晓得这些？”

“是。”

“这是……先帝的遗诏？”

陈娇的发难是窦漪房没有推测的，经历了长久的慌乱，她很快就又摆出了严肃的神采：“阿娇，你娘舅归天，你难过哀家也是了解的，是皇祖母不好，想着你虽是先帝的外甥女，但毕竟是姓陈，以是没让你送你娘舅出殡。看在你也是一片孝心的份上，你偷偷混进宫的事情哀家就不难堪你了。”

“但是……如果梁王娘舅不是去了厌次，那天子娘舅归天的那天，进宫的人里，我如何没有瞥见他？”

馆陶公主？

“你看看你看看，哀家就说你呀，必然是哀痛过分，都呈现幻觉了。先帝驾崩的时候，梁王的确不在长安，不过他第二天就返来了。馆陶，我看阿娇得找个太医看看了，如果先帝在天有灵，瞥见阿娇如许，内心不晓得会有多难过呢！”

“翁主话中有话。”

将装有遗诏的锦盒递给李广，陈娇见他已经看完了上面的内容，这才持续道：“李将军，你可认得上面的字？”

陈娇见到李陵的时候，就见他一脸龇牙咧嘴，嘴里还在叫着痛：“翁主，你如何不早点来，也好帮我跟爷爷求讨情，我都被打得痛死了。”

“阿娇？”

“天然是让太子拿出这份……”

“梁王娘舅？”陈娇的声音不大，却让统统人都听清了，“他不是去了厌次吗？我记得彻儿偷偷溜出宫，皇祖母晓得他去了厌次以后，不就让梁王去把他带返来了吗？”

陈娇背手在后，昂首看着吊挂在堂中的字：“这是先帝的字。”

“我瞥见彻儿了，”陈娇长舒一口气，“不过，阿娘，不管我一会说甚么，你只要记得，你要禁止我。”

“废太子？”陈娇止住抽泣，一脸惊诧，“甚么废太子？娘舅甚么时候要废了彻儿的？”

“如何能够！这玉玺是真的吧，梁王，你来讲说先帝是如何让你写的遗诏，并盖的玉玺！”

“阿娇！”馆陶公主上前拉住陈娇的手臂，“你别难过了，我晓得，你娘舅一向最疼你，特别是你阿爹走了这十年，你娘舅在你内心，就跟父亲一样。但是阿娇，人死不能复活，你如许偷偷溜进灵堂，你说……你说这满朝文武都在……”

“最后一次？”陈娇回想了一下，“是娘舅吐血病重之时，当时候，太子已经偷偷溜出宫，娘舅当时还说想看我成为太子妃，他还说，他要在我和太子新婚以后的第二天，送我一个欣喜，成果……成果……娘舅不守信誉，就走了……”陈娇说着，又抽泣起来，任由眼泪在脸颊流淌。

委曲地撇了撇嘴，李陵说：“晓得了，爷爷。”

李广模糊有些明白了：“太子现在身在那边？”

“不然呢？”陈娇反问，“既然看完了，那我想晓得，如果我的皇祖母说娘舅立的是梁王，李将军筹算如何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