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善有恶报[第1页/共3页]
刚出旅游品一条街就见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路边招手,是烟儿。烟儿是四川洗头妹,娇小娟秀、非常敬爱。后街是“红灯区”,所谓的洗头房开了十几家。普通是两三女子撑一家店面,到了早晨整条街闪着粉红灯光别有一番风景。烟儿就是此中一家叫快意洗头房的掌门人。现在正倚门而立,号召着:“金哥,出去坐坐,小妹有话对你说呢。”
“我看你也快成花眼篓子了。”
瞎子伸手虚虚朝金旗按了按,缓缓说道:“可惜呀可惜,小友周身充盈着杀伐之气,本日必有血光之灾。真是可惜了。”
金旗却沉浸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当中。他仿佛感觉有种怪怪的感受在搅动本身的情感,模糊像巴望、像招唤、像没出处的冲动。太奇特。抚摩着粗糙、刺手的表面,有一种凉嗖嗖的东西正渐渐渗入指尖的肌肤,内心非常舒爽。凭一年多来的实战经历他明白烂锈的表面内里很能够藏着欣喜和不测。这使他想起上午关于金桌腿的奇遇,一样是败絮在外金玉在里,面前的这砣烂锈莫非也是如此?昂首见两位仍然在激辩,忙打断说:“老花,东西我要了,给你四百行吗?”
“好哇!恭喜烟儿了,可惜今后再也吃不到川菜了。”金旗一边为烟儿终究走上正路欢畅,一边内心自有一番感慨。
找了根红线从宝鉴两端小孔中系好,把太阴宝鉴当作饰品挂在胸前,照照镜子自我感受挺帅。扭头看了看桌上的钟不知不觉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刚清算清算筹办歇息俄然听到拍门声。半夜谁会来呢?
金旗和烟儿熟谙是在一次陈忠请山西古玩客人晚宴中,多喝了几杯竟然酣醉,是烟儿贴身服侍一夜才使他不至于醉卧街头。凌晨别离时,烟儿回绝了百元小费,如此两人成了朋友。烟儿常常光临农家小院,炒两个川菜,洗几床被褥。金旗多次为此付费,烟儿回绝了,说是想有个洁净的朋友,以是金旗很恭敬她。
仿佛说中了,烟儿哼了一声低头不言。一旁的小妹喜鹊早笑开,说:“金大哥真有眼力,烟姐三天后就要嫁人了,还是个白领呢。爱得烟姐死去活来,非逼着烟姐嫁给他,都追了半年,昨晚烟姐才点了头。”
“嘿嘿……”齐无梁奸笑着,点了支烟巴巴狠抽几口,猛地往地上一摔,吼道:“干甚么?问你!你小子吞了我三百万还装没事似的。还敢问老子干甚么,实话奉告你,明天你不交出三根金桌腿,老子不剥你一层皮就不姓齐!”
两位仍然在争论,争得面红耳赤是玩古玩人的看家本领,偶然钱就是争来的。古玩这玩艺儿没标准,甚么权威、专家都是人捧出来的。没标准的东东偶然就靠会喊、会侃、会胡来。
三人戏闹了好一阵,说好烟儿一安好家就和大师联络,金旗才恋恋不舍地告别。送到门口,烟儿俄然趁金旗不备,在他右颊轻吻一下,回身进屋,推上了门扉。温软潮湿的唇瓣带给金旗的是怦怦心跳,归程一起都有点恍恍忽惚。
“这就是你小子自发得的小聪明,还一根贪三根,又得财又得名。可惜别人也不傻,一查就本相明白。”齐无梁走到金旗跟前,手掌轻拍着对方脸颊,阴笑着说:“你没想到吧、成品收买站的王老板熟谙你,他鄙人午亲手卖给你三条桌腿。当然他不晓得这是藏金的桌腿。姓金的,还我金桌腿我会重谢,不然我放过,有三位朋友不放过你。”
金旗付了四百元,花眼篓子高欢畅兴地走;。陈忠问:“这东西有内容?”
还没来得及起家,外屋木门“轰”地一声被重重踢开。金旗还没弄清这么会事,已经被一个膀大腰圆的大高个直接抓到外屋。饭桌边坐着精瘦,烟鬼似的齐无梁,他身后还站着两个打手。“干甚么?深更半夜的闯到我家,齐武良你想干甚么!”向来不生机的泥人碰到这类事也会愤恚,金旗嗓音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