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早了两年[第1页/共3页]
提着灯的宁熹被俄然闯出来的人下了一跳,脚尖一点,敏捷的躲开了去,只是躲得太急了,手里的桃花灯闲逛中点着了灯笼纸,一下子就燃了起来。
宋缜被祖母念叨了好几次,兰氏的叮嘱宋缜都听着,内心却不太在乎,那白家女人是二婶的侄女,想来也不是甚么好的,没结成他一点都不遗憾。至于平白多了个煞星的名头,宋缜倒是没想到白夜歌头上,只思疑是二叔二婶两个做的。比拟起祖父母和三婶都担忧他娶不到媳妇,宋缜并不太在乎,他并没有想要结婚的设法,更何况就算想要结婚,他才十五岁,何必如许焦急。只是不肯意长辈们操心费心,宋缜一一都承诺下来,这才被兰氏送出门去。
白夜歌有了筹算,很快正在跟镇国公世子议亲的白家女人病倒的动静就传了开来,紧接着,宋缜射中带煞,暮年克死父母,现在才在议亲,就克的女人家快病死了的动静也传开来,好几年没在都城露过面的镇国公世子就成了个煞星。如白夜歌所想,动静一传开,宋家和白家正在商讨的婚事就泡了汤,两家没持续打仗以后,白家女人的病俄然就好了。
宁熹乖乖地点头,提着灯跟上傻大个堂兄,总感觉那里不太对,模糊约约听到有人朝宋缜喊:“世子,灯是要送给心仪的女人的啊!”
两年后,宁熹嫁入镇国公府,福王世子迎娶丞相府嫡孙女为正妃,白夜歌心伤羞愤,回绝入福王府为妾,刘敬棠承诺事成之日休妻再去,白夜歌仍然在府中苦等。
“夜歌亦然!”白夜歌微微垂下头,一派娇羞的模样。
跟在身后的小厮听到主子迷惑的话,赶紧跳出来道:“这个我晓得,三夫人说,现在正当年华的女人怕是都晓得世子煞星的名头了,若年纪小些,想来更喜好这类敬爱讨喜的小植物!”
有了刘敬棠的承诺,白夜歌不管父母兄长的苦口婆心,还是姐妹亲朋的冷嘲热讽,不肯说亲,只等刘敬棠咸鱼翻身那一日,风风景光的做母范天下的皇后娘娘。
“白女人过誉了!”福王世子刘敬棠一贯微微垂着的头微微抬起,俄然抖擞的风采衬得本来就面貌出众的男人很有些公子如玉的感受,“令媛难遇一知音,本日碰到白女人,敬棠只觉昔日各种都白活了!”
白夜歌被亲姑姑白氏毒死时,内心的恨意几近淹没了统统的明智。她恨姑姑白氏为了好处,将她的幸运随便的捐躯,恨宋缜娶了她却轻贱她、萧瑟她十年,当时她想,如果能回到订婚之前该多好,她是第一才女又是第一美人,为甚么要吊死在宋缜这棵树上啊!明显她能够有更多更好的挑选。
执起白夜歌的手,刘敬棠抬头望着星空,“夜歌,你信赖我,有朝一日,我必然会风风景光的迎娶你过门!”
提着灯出门,宋缜吧花灯举起来,细看灯上面萌萌的小鹿,有些不解道:“女人家不都喜好清雅娟秀的花朵,或是曼妙的仙女,为何三婶却给我一盏小鹿灯?”
不远处的小楼上,白夜歌看着少男少女初相见的一幕,神采扭曲了一回,却在身边的男人转头来时暴露笑容,道:“世子真有大才之人,这一句词,将七夕盛景描画的如诗如画,枉我被称为第一才女,远不及世子之十一。”
又一年后,宋缜与宁熹长女出世,白家嫌白夜歌丢了脸面,将白夜歌送到家庙,白夜歌在家庙中苦等刘敬棠。
女子多含蓄,看着白夜歌低头羞恼的模样,刘敬棠只感觉从未有过的虚荣心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即将才子拥入怀中。只刘敬棠多少另有些明智,福王府现在的处境,他的老婆,必然要当今圣上点头,而白夜歌名声在外倒也罢了,背后的白家,当今圣上是千万不会答应跟福王府走到一起的。刘敬棠心知父亲的意义,更不甘心就这么窝窝囊囊的一辈子,现在又添上了一个白夜歌,男人总想获得难以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