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集体辞婚[第2页/共4页]
“中军都督府家嫡长孙,盛都公子榜第十一,文秀温雅,脾气柔润,号称“东风十里”。最是翩翩好儿郎,盛都媒婆最爱人物评比第一名,媒婆花名册保藏榜第一名。”
画像一张张揭过,小本本上一排红勾。
话音未落,又一阵杂沓脚步,传报的声音微带仓促,又送进一封奏章。
铁慈在给红勾细细描边,头也不抬,“嗯?”
拿错了中元节的钟馗画像吧?
风骚病娇?一箭三兔?东风十里?又野又甜?
“容家不凡,又和武将世家狄家是姻亲,这恰是一个借势的好机遇。”
感激我的二夸,骨头,主子,多大哥粉,统统尽在不言中。
再一想到或许将来她的平生,都将如他一样,不成回避地直面这些,就感觉或许当初本身的挑选也是错的。
“就他了!”铁慈的声音远远传来。
铁俨忧愁的目光扫过那一院子的莺莺燕燕,想着莫不是倒置阴阳做了这好久皇太女,产生那叫甚么……性别认知停滞了?
他将那几张纸往墙上一挂,短促隧道:“崽,看看这几张。”
明天我被朋友攻讦了。
“逛窑子时候争风妒忌打斗?”
“……这些刁民,谁见过辽东王和王子们了?还是亲眼瞥见辽东反出大乾了?他们才该上胡扯乱弹榜!”
感谢大爷们。翠花,上铁十八——
铁俨看完,神采乌青。
铁俨皱起眉。
“第一个就选上了?”
“容溥的辞婚帖呢?”
最后要说,量力而行,不倡导大额打赏,一朵花便真的是很好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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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墨,软笔,落笔轻悄又凌厉。
铁俨瞅瞅她那小册子,咳嗽一声,“崽啊——”
“不能更附和。”铁慈转头对窗外喊,“赤雪!今儿放你假,出门去逛逛。坐坐茶社,你晓得该聊甚么吧!”
看这名单,文臣武将,实权藩王,邻国王子,老爹煞费苦心,她天然要一一笑纳。累点怕甚么,徒弟说他有印度神油和西地那非。
“为甚么选不上?容家子之隽誉最早可溯及数百年前,那位容氏郡王传言里有经世之才,而仙颜更胜才名。现在的容氏虽只是当初容氏的远亲分支,但遐想当年容王风采,想来便是现在容氏只能担当十之三四,想来也能勉强配上我。”
“容家之前一向韬光养晦,俄然跳出来和萧家硬杠。这不是甚么好兆头。”铁慈落笔,声音安静,“而我,堂堂皇太女,全部大乾都是我的。我凭甚么要成为两个家属之间排挤的棋子?”
“夺”地一声,飞镖稳准狠地钉上了某张画像,正中眉间。现在那画像不像钟馗了,像丑版二郎神。
给辽东开了一个口儿,今后小鬼们入侵本地如何办?
我向来是个谦善听话的人,感觉有理,但是要一个个感激,实在有点打不动字,只好先谢大额打赏的——怕是又要被人说势利,但是题外话字数真的不敷。
又一个大叉。
“内阁首辅容老之嫡次孙,福安长公主之子容溥。年十九,比你大三岁,男大三,抱金砖。虽传闻身子骨弱了些,不能练武,但诗书之名盛明都。连中三元却因姿容绝俗而点了探花,现在翰林清贵,名闻天下。盛都公子榜第二。时人称之:碎玉列星,天与多情。”
……
铁慈向后一靠。
一阵风过,卷起画像边角,那边有个小小的名字,墨迹浅淡,随风扭捏闪动如有光。
“崽啊。”
警告统统企图挣扎出她掌心的人们。
“要得。”
“嗯,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