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血溅公堂惊一场(下)[第3页/共4页]
“梁公子真是菩萨心肠!好啦,别打啦。这些日子她也吃尽了苦头,放她走吧。”柳知县晓得把她留在这里也审不出甚么东西来,就不想留她在这里碍眼了。
“这是为何?”张德全满脸傲气荡然无存,拍着桌子怒喝道。
喜娘在地上打滚告饶,却还是被拖了出去,不一会儿就传来狼哭鬼嚎的惨叫声。梁翊皱着眉头说:“柳大人,她只是个无知的弱女子,不必太难堪她,适可而止吧。”
勉强走回家,方才关上门,常玉娇俄然腿一软,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梁翊惊问:“常女人,你那里不适?”
“梁公子,她说的但是实话?”张德全奸刁地笑着,眼睛却锋利地盯着梁翊。
“唔……”玉衡揉着脑袋,从地上挣扎了起来。常玉娇仓猝扶起他,这才发明,他的额头鲜血如注,眼泪唰唰地往下掉。玉衡抹着眼泪解释道:“姐,我不是在哭,只是额头太疼了……”
“不过梁公子倒也直率,看不惯本官的做法,便劈面说了出来,这可比那些大要对付,背后诽谤的人强太多了。”张德全还是笑着说:“你们或许会感觉本官残暴,但阿谁残月更残暴。他杀的人更多,伎俩更凌冽,如果在坐的各位见地过蔡知县的死状,就不会感觉本官做得过分了吧?”
梁翊下认识地将常玉娇揽在怀里,不屑地说:“没甚么好解释的。”
张德全还要说甚么,内里一个衙役仓促忙忙跑了出去,惶恐地说:“两位大人,大事不好了,在城外二十里的放牛沟,一个直指司的蓝衣下使被杀了,凶手的伎俩跟残月一模一样……”
张德全碰了个冷丁子,非常不悦,刚要发作,那柳知县悄声奉告他:“张大人,这梁公子也是个风骚才子。他来达城办差期间,一向不肯住官驿,而是住在日盛堆栈,就是为了便利和常女人来往。并且他的居处里藏了很多春宫图,如果不是我们硬搜,底子就不晓得梁公子是这类人…… ”
“传闻是阿谁下使在达城四周搜索残月的线索,成果看上了一个女人,把那女人睡了,那女人就吊颈了……”
“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想到那喜娘是如此无耻之人,差点儿因为她害了常女人,都怪我考虑不周,扳连你了,还让玉衡的额头受伤了。”梁翊非常惭愧地说。
常玉娇苦笑了一下,挣扎着站了起来:“还好明天都安然无事。”
常玉娇刚要说残月杀的都是百姓口中的恶人,却又想起这是在公堂之上,以是只好硬生生地把一肚子不平气给憋了归去。梁翊规矩地笑笑,说道:“本日初见,就冲犯了张大人,还请张大人包涵。也还请张大人早日抓住阿谁残月,以免他再兴风作浪,滥杀无辜,扳连好人。”
张德全擦拭了一下带血的刀刃,在摇摆的烛光下,那刀刃闪着令人不寒而栗的银光。他把刀插进刀鞘,不觉得意地说:“又蠢又吵,实在该死。”
张德全肝火冲冲地瞪着梁翊,不过又有些疑虑,不知这个年青人扔了甚么,竟然能快过他的“噬骨针“?
玉衡尚不知这银针有多短长,但是他明显被吓傻了;并且,看似柔嫩的银针竟如飞刀般锋利,底子不给玉衡喘气时候。就连屋子里的其别人,也都没推测张德全会俄然脱手,一时候全都怔住了。
张德全皱着眉头,不依不饶地问:“梁公子,至于刺杀那天,你和常女人都在日盛堆栈这回事,你要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