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是什么在作祟?[第2页/共2页]
二人说话间,林清栀已经赶到了裴廷渊屋里,就看到裴廷渊还昏死在榻边,面前是一大滩黑血。
他忽而想开初见时,她替他上完药,又替他拉拢衣衿,被她微凉的指尖触到的一点肌肤如遭到电击。
王家父子被轰动,跑出来看时人早就已经跑出大门了。
“啊呀!此人!”吴秋莲望着滚滚扬尘一顿脚。
回到榻边解开裴廷渊的衣衿,她和银照俱是一惊,齐齐倒吸了一口冷气。
裴廷渊痛得闭起眼睛,摇了点头,可有些事越不让本身想,就越是会想。
册页翻开在面前,恍忽中,那女人从书里伸脱手来拉他,把他扯进书里,柔若无骨的一双手脱下他的衣裤,将他紧紧搂抱住,随后静止的画面动了起来……
……
再以后,只要靠近她,或只是想到她,心口都痛痒难耐,程度越来越重,频次越来越高。
林清栀转头急道:“银照,将军的环境你也看到了,实非平常的外伤!你可知那日是谁伤了将军?”
王裕丰神情庞大,喜忧半掺,嘴张了几下,才挤出一句:“女大不中留啊,怕是才进门没几天,就要出阁了。”
银照见这景象,忙把林清栀拉去一旁,小声劝道:“女人的话我都记下了,也晓得短长!只是将军是个有主张的,得渐渐劝,急不得!时候不早,我先送您归去,这里交给我。”
“秀玉,你承诺了将军甚么事?”
“廷渊……来啊……”
各种煎熬,他觉得只是因为心口的那道伤……
一本书泡在血水里,册页被血染红,看不清楚图案。
他盗汗热汗瓜代出了一身,心口痛到如被扯破的程度,再也支撑不住,手一松,书“啪”得落到地上,人随之“扑通”一声滚下榻去。
“将军,您如何了?是生我气了?”林清栀问:“是不是怪我刚才态度不好?”
“来,我们一起把他扶到榻上。”林清栀对银照说。
实在气不过,他回屋随便清算了一个承担,牵马出了门。
她伸手想去试一下温度,被裴廷渊一下挥开。
林清栀不语,蹲下身子替裴廷渊评脉,脉搏竟比方才普通了些,那藏匿在血管里横冲直撞的暗涌减弱很多。
“咱俩跟你一块儿去!”
是因为吐了黑血,排挤了些许毒素吗?
等安设好裴廷渊,林清栀拿帕子将书捡起包好,收进药箱,又拿了伤药出来。
林清栀再无话可说,含泪看了裴廷渊一眼,提着药箱低头拜别。
如果不是伤,那又是甚么在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