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色老道玩真的[第2页/共2页]
她轻声说:“师父,让俺出来,俺想跟你走。”
那女子也行动了,十根指甲蓦地都长到二尺多长,就要扎进天同的脊柱和后脑时,一张朱砂誊写的黄纸符正贴在她的脑门上。
天同伸手去摸她,发明她没穿肚兜,也没穿裤头。不由轻“咦”一声,“你为何不穿?”
等了一会儿,内里公然传来悄悄的叩门声,“哒哒”地声响,听动手指很细,应是个女孩。
春情躲在地盘庙的神龛下,就等着他的歌声把妖怪勾了来。
他本来就是唱道情出身,嗓子很好,曲声穿过庙窗,在荒郊的夜晚回荡着,很有几分动听心弦的意味儿。
天同忙笑嘻嘻赔罪,“姑奶奶不会喝酒,就别喝了。”
春情偷瞧了一眼,发明出去这个女人较着看着清秀羞怯很多,虽是人形,那股妖气却不管如何掩不住,也不知是白日阿谁妖怪窜改的,还是另一个妖怪。
给她倒上一碗酒,女人只强喝了一口,就满脸涨红,咳嗽个不断。
半盏怀中暖,
庙里这个女人也是,与天同说了会儿话就开端解衣服了,说是要以身相许,酬谢导爷收留之恩。
半晌后再也忍耐不住,长龙狠狠地刺入不竭收缩的肉口。女子的小脸痛苦地皱起,收回欢愉的叫声。两边都欲仙欲死,如痴如醉。就在这时,灯不知在甚么时候也冲动得灭了。
春情听得撇嘴,仿佛夜里出来的女人,都是这一套说辞,这么些年也不换点新奇的。她师父捉过一百个女妖,有九十八个个都是这么说,剩下两个还算新奇,一个说是窑子里跑出来的妓女,另一个说是官家令媛和人私奔给迷路了。都是一副欠让人“上”的模样。那些男人们也胡涂,也不想想你如何就那么运气,一块肥肉就掉你嘴里?该死成了妖怪的口中血食。
女人流出的水儿有股淡淡的青草香,这味道既使他沉沦,又使他哀伤。仿佛童年枕着青草堆睡觉时鼻孔间沁入的那种气味,竟仿佛在这女人的精神中再次满盈。他幼时糊口盘曲,常常吃不饱,躺在村外的青草上,嗅着那草香解饿。这会儿饥饿更甚,瞥见她腿根部的白肉格外滑嫩,便忍不住舔了又亲,亲了又咬。
两人说着话,问“你是那里人?”“叫甚么名字?”那女人都一一答了,说是因为后娘暴虐,打她,骂她,在家里待不下去了,才会夜里跑出来,想寻个落脚之地。
一夜床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