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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时恰恰归》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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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十八章[第2页/共3页]

施翎插嘴道:“那卖花女是下李村的,亲娘早去,家中有一老父,另有一个兄长。她那老父是个卖油翁,白头花甲,老态龙钟;兄长倒是个烂赌鬼,家中有半个铜子都要被他输个精光;那卖花女长得有几分姿色,她兄长便一心想靠阿妹博一场繁华。那卖花女也是个心术不正的,嫂嫂你道她端的是在街集卖花的?实不过拿来当个幌子,引那些大族子重视。去岁她与牛二郎的那段干系,只不过拿捏一下腔势,做出一副贞烈的模样,心中怕是不知多少的情愿,谁知哥哥路过,真觉得她是好人家的女娘遭了无良大族子的调戏。”

何栖心疼,备好热水,让二人睡前烫了脚, 又去寒又解乏。沈拓还好些,施翎确是累得够呛,困乏乏极,又不忍拂何栖美意,兼又不耐饿, 常常嘴里叼了糕饼泡着脚就睡了畴昔。

她要拿赏钱给伴计,伴计赶紧推让:“沈娘子客气,这铜钱小的委实不能受。”又笑回道,“小的虽在曹家做工,年中也拜了师父学技术呢。”

何秀才笑:“我向来是非清楚,有一说一。”

何栖在一侧目瞪口呆:“苟家实是丧芥蒂狂。”

沈拓听他扯了半日,仍没答何栖的话,解释道:“她勾搭牛二郎不成,回家又受了她兄长的调皮,气了一场。却不知,那日之事尽落在一个媒婆眼里,姓胡……”

何秀才赶他们道:“你们一日风来雨去,阿圆炖了好汤,快去厨房吃上一碗去寒。”

何栖道:“也没见阿爹劈面说他的好。”

何栖笑:也不知哪个说你口拙的?惯会哄人高兴。

何栖听闻笑着收回了钱,又包了馅饼与他,另拿一个小提篮,装了几挂鲜面兼一罐酸笋,叮咛道:“这是用鸡子揉出的面,小哥代我谢过伯母。”

沈拓将她抱入怀中,低叹:沈拓三生有幸,才得阿圆此生。

沈拓将一块酥烂的皮肉喂与何栖,道:“那老仆不知是装的还是真有些个胡涂,昨日事本日忘,后日又记起。他是苟家积年的旧仆,无儿无女,管着打扫牲口棚的活计,也不出门,得闲喝得烂醉,臭气熏天,脾气又怪,无人与他靠近。”

何栖心有隐忧,何秀才却至纯之人,到底不好多说,笑道:“阿爹常日对大郎多有嫌弃,偏夸的也是你。”

施翎道:“端看明日河能起出几具尸来。”

沈拓这才笑,道:“这胡四娘嘴里没一句实话,岳父与你少在内里走动,她只当你们好欺,吃她的蒙骗。”又续道,“胡四娘眼尖,她一眼瞧出售花女是个立品不正的,没过量久便去她家说要与她说亲。

沈拓又她抱得紧了些,道:肺腑之言。

曹家伴计接了提篮,披了簔衣揖礼复命。

何栖听得心惊肉跳,在沈拓身边坐,拿火箸将热炭拨了拨:“性命关天,他怎会记不清?”

何栖父女二人,又落魄,自也是她眼中的肥饵。

施翎睡前总要摸到厨房将肚子塞到喉咙,他自个也汗颜,自家跟个无底洞似的,是以将身家尽掏与何栖,只留了些许酒钱在身边。

何栖道:“等大郎归家,我与他说一声,让他先一日借一辆车来,两家又近,来回不费多少时候。”

何秀才巴不得她分开,笑呵呵应了。

厨下这边撂开手,思考半晌,找了何秀才道:“阿爹,冬至祭拜,不如分开两处?阿娘那我们另备祭品可好?”

何栖引了火,刨木花好用,何如木料受潮,仍被烟气呛了几口。取了历书,靠近火膛,一边烤着火,一边翻看冬至节期。策画着总要买几吊纸钱、做一桌祭食祭拜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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