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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如旧》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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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第1页/共3页]

“车骑府收了殿下名刺。”奉上一道帖子,“这是回帖,明日,卫车骑在府中候殿下台端。”

闲事说尽,濮阳稍稍坐了坐,便与卫攸告别。卫攸送她出去,路上忍不住提起:“殿下方才提起的那位高士,不知殿下可知其名?”

内里人多,卫攸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迎公主入府。

天子赐花与李妃,非论那花是否是他所喜,皆是厚恩。

不说濮阳殿下是诸王公主当中独一嫡出,身份高贵,单是天子对她的宠嬖,便不能不让车骑府诸人慎重相待。

仆人名严焕,沉着慎重,道出担忧也是非常陡峭的语气:“公主多方求证,怕是已对郎君思疑,思疑躲藏在心,卫车骑之言,她若不信……”

倘若濮阳一开端便说是指导,卫攸定会回绝。但她起先要的是拜师,师徒如父子,何其慎重?他已拒过一次,公主也退了一步,再拒便过甚了。

严焕也显出不忍来:“对公主,未免不公。”

“殿下该多谢那位高士。”卫攸说道,却并不问那人是谁。

濮阳便笑道:“那一次也是惊险,若非为山上一名高士所救,我怕是已不知身在何方。”

濮阳更加冲突起来。抬首昔日,见尚未至午,便令人往车骑府上送一道名刺畴昔,她明日要登门拜访,又令她身边的宫人清算一份礼品出来。

濮阳道:“上回遇刺,卫郎多有互助,还未劈面称谢,真是失礼。”

濮阳想不明白,她回到府中,便欲往卫秀那处就教。走出几步,想到秦坤还未返来,又堪堪止住了脚步。

她着一身宫装,带三五名内宦,手捧厚礼,以求师之名上门。

“恰是恰是。”卫攸也道,只是他刚说完,便似想起了甚么,唇边的笑呆滞起来。他望向濮阳,濮阳只当未见,抬手令内宦将礼品呈上:“此番来,是欲拜将军为师,欲请将教我骑射。”

卫秀唇角一抹含笑:“如此,公主该放心了。”

车骑府端方森严,一起走去,仆人规行矩步,无一人冒昧。

秦坤快步入门来,暮秋森寒的气候,他鬓角淌着泪,可见是仓猝驰驱不断。濮阳见此,与边上道:“与秦寺人一杯茶。”

想到先生孤身隐居,孤苦伶仃,濮阳对卫氏顿时没了好感。

他叹了口气,道:“家丑传扬,实属无法。望公主奉告其地点,臣为其叔父,多少得照顾一二。”顿了顿,又道,“家中不睦,不是甚么值得鼓吹的事,还望殿下为臣保密。”

濮阳接过,翻了翻,便目视秦坤。

卫攸便道:“不敢当公主夸奖。”

二人在堂上分主宾坐下,卫攸令后代见过公主后,便使他们都退下了。

濮阳挥手表示他退下,又翻开册子一条条细心看了一遍,确切毫无忽略。

眼下看来,诸王风仪竟不如面前这位言辞举止令人如沐东风的公主。

严焕也是沉默,不再说甚么,低低施了一礼,便退下了。

濮阳百思不得其解。多年来一向是赵王、晋王相争,赵王是名义上的宗子,碍于礼法不成等闲烧毁,晋王已为陛下所厌,余下代王与荆王,不管长幼,抑或朝中所向,都当是代王远胜于荆王才是,为何阿爹还要一味汲引荆王?

他下认识便抬高了声音:“臣兄暮年因故离家,与家中诸人皆无来往,只因与臣兄弟之情甚笃,方偶有手书闻声。臣便知他在外有一子,名秀,双腿不便,却天生颖慧。臣欲接此子归家,何如家中不肯。”

倘若秦坤回奏尚且不能完整撤销她的疑虑,那么明日卫府之行便是最后一道坎了。

卫攸略加思忖,便承诺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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