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女人如衣服[第2页/共3页]

荀息的这番话既盛气凌人又暴虐非常，言语之间透着对虞国的不屑却又让虞国君臣没法辩驳，还顺带教唆诽谤了虞襄公与百里奚的君臣干系，可谓铁齿铜牙，一箭双雕。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中间的宫之奇拱手答道：“天然是因为虢虞之盟，加上绛关天险，晋国虽强，要灭我们虞国也没有荀大夫说得这么轻易。”

方离笑道：“听闻骊姬乃是你们晋国从骊戎国虏获的一介女子，莫非献公连戋戋一介俘虏都舍不得么？”

姬阐悻悻的道：“百里爱卿言重了，寡人岂会思疑你的忠心。”

“呵呵……方离能够获得主公正视，老臣欢畅还来不及，岂敢有非议。”百里奚连声奖饰，一副光风霁月的姿势。

“荀大夫所言差矣，贤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晋私有姬妾怕是不下百人，如果连一个女子都不肯舍弃，如何让我们虞国放心的把绛关流派敞开，放你们晋军入关？我们虞邦交出的是国度将来的运气，调换一介俘虏做人质有何不成？如果晋公连这个前提都不肯承诺，如何让我们虞国信赖你们晋国的诚意？”方离振振有词，慷慨激昂。

听了虞襄公的话，荀息解释道：“虞公休要曲解，骊姬固然是骊戎国献上的女子，但却深受我家主公厚爱，被封为骊妃，岂能随便送于贵国做人质？”

百里奚拱手苦谏：“主公啊，晋国强大是不争的究竟，我们虞国有力对抗也是究竟。但晋国强大以后两国已经相处了五十年，我们虞国还是耸峙活着间，没有被晋国灭掉，何故？”

面对着唱反调的三位重臣，姬阐又急又怒，跳脚道：“满朝文武莫非就没人支撑寡人么？看着寡人被叔弼这混蛋这般热诚，你们就心安理得么？”

方离具有了体系帮手以后志在全部天下，天然不肯屈居别人篱下，在机遇到临的时候不吝站出来与百里奚唱反调。

百里奚用猜疑的目光扫向方离，一言未发，百里视则与站在中间的夏染瞪眼方离，一副恨不得将他剥皮抽筋的神采。

方离认识到这对本身来讲是个出人头地的好机遇，如果能够引发虞襄公的重视谋个一官半职必将走上飞黄腾达的门路，不然只能持续在百里奚府上做个门客，混吃等死。

荀息阴恻恻的插了一句：“虞公啊，别忘了叔弼给你的五十大寿贺礼，这但是君主对臣下犒赏的标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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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奚拭汗道：“回主公的话，方离的确才调过人，老臣早有保举之意，只可惜未有机遇，是以一向养在府中。”

姬阐微微蹙眉，暴露不悦之色：“你另有何话要讲？”

“小人方离，一介布衣，乃是相邦府中的门客。”方离站在阶下，毕恭毕敬的答道。

“给我查询一下荀息的四维！”趁着虞襄公与荀息还价还价之际，方离集合意念向脑海中的体系下达了一个指令。

听了荀息的话姬阐肝火更盛，爬起来一脚踹翻面前的桌案，歇斯底里吼怒道：“叔弼欺寡人太过，寡人岂能受此大辱？酒保安在？传寡人丁谕，虢虞之盟本日断绝，自此以后与晋国结为联盟，不得有误！”

“是啊，是啊，献公连宝马与玉璧都送给寡人了，莫非还在乎戋戋一个女子？”

百里奚闻言怒不成遏，瞪眼荀息大声怒斥：“荀大夫，你也是一国使节，安能如此大放厥词，平空猜想？我百里奚对主公对虞国一片挚诚，彼苍可鉴，岂容你在这里诽谤，诽谤我们君臣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