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圣眷[第2页/共3页]
昭宁公主没想到连赵福也护着若儿,但她实在是看若儿不扎眼,现在总算逮着了机遇,她那里肯放过!因而谁也不睬,仍叫人将若儿押走,并叮咛底下主子,尽管往狠了用刑,打死了算完!
“臣惶恐。”韩从水不紧不慢地俯身,蹙眉道,“臣自知冲犯公主,但容臣大胆,国法家规非同儿戏,她如有罪,自当受罚,但她若无罪,即便是公主千岁,无凭无据的,也不能如许冤枉了她,更何况,殿下现在不也没事吗?可见,那茶水确是无毒,殿下如有不适,恐是另有原因,无妨传个太医来诊治清楚。”
统统人听得目瞪口呆,所谓金玉之履不踏脏臜之地,本朝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个天子到过训戒司的!那些掌刑的宫妇们忙奔了出去接驾,下一刻,他们看到的天子,竟状若发疯的猛兽,满脸狰狞暴怒的神情,可怖得很,那些宫妇几近吓晕了畴昔,仓猝跪下,叩首不止!
她不抵挡,他便像是获得了鼓励普通,把她搂得更加紧了,将目标缓缓下移,分开了她嫣红的唇瓣,来到她乌黑柔缠不休,嗓音嘶哑得似有一股惑|人的魔力,“朕早就说过了,你是离不开朕的,你总跟朕闹脾气,但如果没有朕护着你,你感觉本身还能活几天?”
翌日,昭宁公主进宫来见尉迟夙,因尉迟夙还未下朝,她便在“宜清斋”等着。
“不消怕,我们不做甚么,就是来好好‘伺|候’你的!”
韩从水望了一眼吓得花容失容的若儿,又笑向昭宁公主道,“依臣看,这宫女不像是有胆量暗害主子的,想是一场曲解,殿下千岁千千岁,就饶了她这一遭吧。”
他却不听,手指工致地解开了她兜衣的带子,见她身上尽是触目惊心的青紫和淤伤,他眼睛伤害地眯了起来,动手却仍旧轻柔谨慎,指尖蘸了药膏,细心涂抹在她身上。
若儿那里见过这类场面,当下吓得牙关颤抖,防备地望着他们,“你们想做甚么?不要碰我!”
说话间,那宫妇手一扬,举了刑棍,正筹算动手,却听外头遥遥传来一声,“皇上驾到!”
赵福见状惊骇不已,已不知如何是好了,只僵在那边不动,还是韩从水提示他,“快去禀报皇上-----------快!”
他的掌心贴在她的脸上,以袍袖为她拭泪,摸了摸她的头,又安抚了她一番,才替她穿好衣裳,抱着她走出了训戒司,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那些宫妇,下一瞬,他的声音冷得砭骨,“来人!将这些毒妇拖下去杖毙,一个不留!”
昭宁公主威仪深重,又在大怒当中,美眸含威,一声令下,宫人们便七手八脚地要将若儿拖走,幸亏天无绝人之路,恰在这时,赵福领了韩从水从廊下走来,这韩从水是才从金州返来述职的,恰见了这一幕,便将那些宫人拦下了,又向昭宁公主行了一礼,问道,“殿下,不知这宫女犯了甚么事?”
韩从水神容峻严,竟毫不让步,“公主明鉴,臣没有这个意义,臣只是实话实说。
囚室中,四个结实的宫妇将若儿推倒在刑床上,两人将她按住,另两人将她双手双脚悬吊在刑床四角,让她有力摆脱。
目睹这两人已是剑拔弩张,赵福吓得汗如雨坠,忙哈腰躬身,恭恭敬敬地向昭宁公主道,“殿下息怒,按说惩办个把宫女也没甚么,但如许无凭无据发作起来,殿下不免落个不恤性命的名声,殿下多么高贵,不值当为了个宫女坏了名声。望殿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