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章・游说[第2页/共2页]

他还专门在皇宫里斥地了一到处所给他们起炉炼丹，这些羽士们都只供他一人差遣，一个个鼻孔朝天。

隆庆帝拍了拍她的肩膀：“这件事牵涉繁多，但是朕承诺你，必然会替阿满讨回公道，替阿满报仇。”

归正只要四皇子死了，五皇子就是顺理成章的独一担当人了。

隆庆帝好一阵才平复了咳嗽，暖和的解释：“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五根手指尚且有是非，朕的确没做到一碗水端平......固然没能做到划一，但是哪个做父亲的不爱本身的儿子？朕又不是嫌儿子多，朕就算是不筹算把大位给他，可他也是朕唯二的儿子之一，莫非朕会薄待了他？朕又如何会想他死？！”

方皇后移开了目光。

隆庆帝看出了方皇后的冷酷和疏离，便悠长的感喟，双手放在膝上，不失沉重的道：“你该明白朕的处境的。”

他们相互之间，现在不自发的又回到了畴前相处的那样，没有太多顾忌，连自称都不再以朕、或是臣妾来自称，而是如同畴前那样，在对方面前都称‘我’了。

但是现在人死了，反而倒是不怕了，也没甚么忌讳了。

方皇后绣花的行动便顿了顿，而后才又仍旧下针如飞，淡淡的否定：“您多虑了，我有甚么好怪您的？”

长安长公主意她状况不好，还特地嘘寒问暖，谨慎翼翼的安抚了一阵，而后又叮咛肖姑叮咛御膳房筹办些好克化的点心和炖汤给方皇后补身子。

方皇后却连一点声音都不再出了，沉默的送走了隆庆帝，晚间只到四皇子灵前上了一炷香，便把主持祭奠的事交给了长安长公主，让长安长公主卖力。

隆庆帝比来不知怎的，越来越科学方士了。

这些都是疮疤，一揭开来就疼。

他比来最信赖的不是之前的首辅夏松，也不是一向以来都得他喜爱的钱士云和林三少，反而成了几个羽士。

隆庆帝仍旧耐着性子：“你不感觉这些事产生的机会太巧了吗？德妃又不是笨伯，她如何会做这么吃力不奉迎的事？这个节骨眼上，阿满死了对她没有好处，只要坏处，现在外间都如何传她？她莫非预感不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