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第3页/共4页]

闻人哲摇点头：“三个哥哥都要拼得你死我活了，长春宫的那位还是深居简出么？”

一大师子人一起守岁，说风趣也风趣，说无聊也无聊，后院女人们的谈天，看似是闲谈，却句句都打着机锋，闻人诣和闻人诤在一旁下棋，闻人诰站在中间看，护国公和闻人哲说着一些朝堂之上的事，雨本故意想听一听，却一向被闻人谌缠着玩花灯，雨想了想，现在的闻人语也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如果对这些没了兴趣，反而轻易惹人思疑，只好也耐下性子来陪着他玩。

闻人谌吃痛，叫了起来：“二姐，二姐，你弄疼我了！”

闻人诣挥了挥手：“你在这里跟我一起用吧，娘本日怕是比昨日还忙，明日大姐和姐夫新婚第一次归宁，她有很多要筹办的，你也晓得，我们的姐夫但是王爷！”

护国公咳嗽了一声，抬高了声音道：“若皇上将来封了安王做太子，语儿天然要给他做侧妃，若没有……”

闻人哲一惊：“父亲是说语儿？可语儿才十二岁……”

雨走了出去，笑着说：“睡不着了，出来逛逛。”

李泓却搂紧了她，笑着道：“我看的人比烟花更加斑斓。”

雨说：“你下去睡会儿吧。”

雨点头道：“还没有，不知娘是否会过来跟我一起用饭。”

雨用帕子去蒙他的眼睛：“你不准偷看，从一数到百，再来找我！”

护国公喝了口茶：“恰是如此，她才会有此一招，太后能够不喜好她，却不能不喜好齐王，因为齐王是我教诲出来的，如果太后不喜，便是连我一起贬低了。实在我还能教齐王甚么？他本年已满十四，该学的都已在上书房学了，再过一年便要上朝旁听，不过是在我这里走个过场罢了。”

门外响起了炮仗的声音，已经睡熟了闻人谌被惊醒，躲在母亲姜姨娘的怀中揉着眼睛，姜姨娘柔声哄着：“新年到了，快给爷爷奶奶叩首吧！”

雨一听，忙从屏风后钻进了一个桌子上面，闻人哲站起家来四下看了看，瞥见桌子下暴露的衣裙，便指着桌子对闻人谌道：“姐姐在那边，快寻去吧！”

雨从桌子下钻出来，闻人谌一把抱住她：“二姐，我们不玩躲猫猫了，再玩别的去吧。”

雨怔了半晌，只感觉脑海一片空缺，茫然地问道：“归宁？”

雨笑了笑：“哥哥谈笑了，我只想着书上的话，随便说说罢了，只不过，书上也说了，学贵以恒，功成于勤，哥哥既要强身，还要对峙下去才是。”

“偏疼谈不上，只怕是皇上本身也在张望，但是依我看来，晋王贪功冒进，成不了大气候，看着仿佛到处压安王一头，可你细想，安王何曾真正被他打压下去过？只是暂不与他计算罢了。倒是齐王，我只见过他几次，只感觉非常沉稳，来日方长，且看着吧，只怕皇上要我教诲他，是动了将来让他带兵的意义。”

“那是天然！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事理我懂！”闻人诣笑起来，“之前大姐也常常对我说，学贵以恒，功成于勤，叫我竭力读书，现在她出嫁了，换你来念叨了。”

闻人诣看着雨的神采不对，奇特地问：“mm，如何了？”

闻人诣住的院子与雨的木槿轩毗邻，刚走出木槿轩的门，雨就闻声隔壁传来的呼喝之声，她悄悄将闻人诣的院门推开一道缝，只见闻人诣正穿戴单衣在院内练武，她非常惊奇，这个哥哥看上去文文弱弱，却没想到打起拳来自有一股子狠劲。只不过他是初学，又不是很得方法，一套长拳打完，已是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