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页/共4页]
这里是岔道,两家的方向分歧,周晓晨转头把鱼篓和竿交给了弟弟:“姐,你们先归去,我到大山家走一趟就返来。”
大儿子都开口了,秦氏只能张嘴将枣含到了嘴里,桂月源一咧嘴,把豆腐接过来又跑了出去。
“是呢,老半天也没能卖多少,我给出了个主张……”周晓晨把她给大山讲的那些略说了一下:“也不晓得管不管用呢,他这会儿还进不了山,婶子要避嫌,也只能如许了。”
等小儿子走了秦氏这才对着大儿子道,“下回你可不能护着他。”嘴里含着枣说话另有些不清。
‘晓晨。’
“啊?哦,都说了你还小呢,等你大了能拿稳刀了才气教你。”周晓晨猛地回过了神对付地应了一句,正想着要如何打发了这小鬼,余光瞧见远处来的忙说道:“阿爹和施叔返来了呢,源哥,你还不快些畴昔迎迎。”
‘不可,你还小呢。’
‘就这么个小口儿算甚么伤,再说了,讲好的你管钓我管做,杀鱼是我的事。’
秦氏看了看那好大的一块豆腐,想到那家的近况,微叹了口气:“大山家豆腐买卖不太好吧。”
‘我今后但是要当外科大夫的,杀个鱼算甚么。’
“嗯,这主张好,”周晓晨一听这话立马点了点头:“等施叔返来我就问,另有呢娘,阿谁豆浆是好东西,味怪难喝了些对身子确是极好的,我们都喝些吧。”
桂月梅边帮母亲打动手边笑着回道:“大伯娘请施婶和施诗去她们家坐呢。”
“不可,你还小呢。”周晓晨刚说完这话忽地顿住,脑海中未曾决计去想的回想不知怎地忽地涌了出来。
‘以是呀,你那是救人的手,不是杀鱼的手。’
周晓晨提起先前就筹办好的草鱼,快步跑了畴昔,走近时见老友小脸晒得黑红,额头边上还冒着汗,内心不免生出了几份顾恤来,“我刚才去垂钓了,这条给你留的。”把鱼往小车上一放,她伸手扶着车把就要帮手。
“我家有客人呢,我阿爹叫我钓些,晌午好做汤。”周晓晨笑着解释说完又接着道:“你豆腐卖完了没?要另有一会儿给我块。”
“豆浆?”高大山撇撇嘴:“一股子豆腥味谁爱喝阿谁。”
“呵,”周晓晨不太想多说便转了话题:“实在,你有没有想过,除了卖豆腐再卖豆浆?”
“真能行?豆腥味这么大真能有人喝?”高大山又有些踌躇。
‘你哦,总不让我做这些,你也不想想,将来我如果结婚了这些事总还得做的。’
秦氏等人走了这才转过甚,朝着门外头看了一眼。
‘此次钓着的鱼可真肥,你手划破了,鱼我来杀吧。’
桂月源在边上看得咋舌:“哥,你可真短长,我见过爹杀鱼他都没有你这么利索。”
独轮小车上放着一个木桶子上头加了个盖,“没卖完呢,一会我给你割块大的。”高大山轻叹了口气却也未几说反问道:“你家的客人就是村里人说的施茂?”
“娘,你放心吧,弟他周道着呢。”桂月梅重视到了娘亲的行动,忙替弟弟说话。
微热的风从南面吹来,阳光晒在孩子们的身上。
“唉,也不轻易,”秦氏甩了甩手上的水,拿刀把豆腐划成两半:“你施叔懂做买卖,要不你把你的主张同他讲讲,让他再帮着想设法儿?”
“哥,另有一条鱼呢,你教我杀呗。”男孩子有打猎的赋性,桂月源看着血淋淋的鱼不但不怕反而有几份跃跃欲试的巴望。
‘没,那你谨慎些,别伤了手。’
周晓晨见他如许一时不明问道:“放糖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