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禁酒[第2页/共3页]

因“酒精”是以稻草、秸秆和麦草等物酿造，这些随取自粮草，却并非粮草，是不能吃的。但是以此法酿造出的酒精，气味香醇，口感如何样还没试过。只因当初薛衍再三叮咛此物不能入口，不然有害身材。

幽州大营将卒足有几万人，每天人来人往，乍然缺了这么十来个兵卒，且还是厨子营的，世人虽有些惊奇，但并未多想。唯有孙仲禾孙伯谷两兄弟发觉出几丝不对劲，但一则身份所限，二则世人也并没有确实证据，也不好多说甚么。

平阳便笑道：“不过是家里的一处小庄子罢了，又是种果子又是种菜的，那里能比得上汤泉宫的精美雅意。”

飞霜殿内，太子和卫王正依偎在太上皇的身边听他讲古。永安帝和魏皇后笑眯眯看着，氛围非常和谐。

诸如制作玻璃花房，其质坚如玉石，其表透如波光……实在我国当代自春秋期间便发明了铅钡玻璃，不过厥后却垂垂失传了。因此大褚现下的玻璃多数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彩色玻璃，通透感天然不必后代的透明玻璃。因此闻听薛衍之言，严家兄弟只感觉这实在是天方夜谭。不过世人也晓得薛衍自幼在域外浪荡，也许便能晓得些旁人不得而知的奇淫妙策，也未可知。

没有体例，自薛衍在幽州胜利酿造出烈酒后，朝中王公勋贵尝过此酒便再也不想别的酒喝。初时便腆着脸到卫国公府蹭酒，以鲁国公蒋志为首，连喝带拿，厥后卫国公薛绩不堪其烦，干脆跟儿子筹议过，将酿酒的方剂公之于众，凡是哪家过来讨酒，便扔给他一套方剂让他自行酿制。

不说此令既下，满朝哗然。薛衍自以为此事同本身无干。倒是远在幽州的颜钧集气的不可，他乃陛下潜邸旧臣，深受陛下重用。天然不会感觉这是永安帝对他不满，但是他深厌韦臻这个贰臣多事。

这些功劳王公之家亦有其世交旧友，如此寒暄来往一个年节，不但长安，大褚各地皆有人酿造烈酒，或本身喝，或发卖于人。这类环境下，倘若伶仃制止幽州大营酿造酒水似不公允。莫若朝廷下一禁令，大师干脆都别喝。

母子两个在温泉庄子上逛了大半日，直到金乌西垂方才返回汤泉宫中。

平阳长公主和卫国公闻言，忙躬身推让，只说不敢公器私用，恐引发朝中非议。永安帝却不觉得然，直截了当的道：“无妨，真是叫他们跟着衍儿偷师去了。既然是偷师，总得先交些拜师礼。叫他们卖力补葺你家的温泉庄子，且算是他们交的束脩了。”

永安帝在东宫显德殿见过风尘仆仆的御史大夫许淹，一阵闻言夸奖犒赏不觉以后，还没来得及劝说许淹回府好生歇息。倔强的小老头一封奏疏便将河北道行军总管颜钧集和幽州大营一起弹劾了。

这些琐事薛衍皆不晓得。只说这一日薛衍在家无所事事，翻箱倒柜时俄然翻到了分开幽州时孙伯谷交代他的一封手札，想到当日孙伯谷对其师兄缥缈子的交口奖饰，薛衍不觉心中一动。

见永安帝执意如此，平阳长公主与卫国公无法，只得躬身伸谢。

打从腊月时便赶赴关内赈灾的御史大夫许淹在仲春初八这日返回长安，带来的是百姓终究安抚下来的好动静。为了赈灾关内百姓，朝廷文武百官以及后宫妃嫔皆有所捐助，闻听此事，也都非常欣喜。

正忍俊不由悄悄憋笑之时，便有飞霜殿的寺人过来传话，只说永安帝请卫国公佳耦与世子入飞霜殿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