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夜谈[第2页/共3页]

永安帝一愣，旋即笑道：“也好。那就辛苦你了。”

永安帝闻言轻笑，拍了拍魏皇后的柔荑，哭笑不得的道：“后宫那里来的赋税去施助哀鸿？”

言毕，又不经意的笑道：“当初在幽州，衍儿只酿造了一缸烈酒，当真说来也就二十来坛。除庆功宴上吃了两坛子，余下的也都提纯成酒精了。返来的时候我还跟衍儿说，等过年闲暇的时候再酿造一些，除进贡陛下和父亲，余下的不拘自家留用还是送人都不错。没想到陛下先得了。”

“就记在立政殿罢。”魏皇后没等永安帝说完，抢先说道。

魏皇后微微怔然，遂在宫俾的奉侍下起家至殿中。口内笑称：“臣妾怀有身孕，恐怕不能奉侍陛下，陛下何不去杨妃处，杨妃温暖儿也必然很驰念陛下。”

“为陛下分忧，没甚么辛苦不辛苦的。”魏皇后说完，同永安帝相视一笑。两情缠绵间，只觉默契实足。

永安帝轻笑，一面叮咛宫俾替本身宽衣卸冠，一面笑着说道：“我又没想做甚么，只是陪你说说话。莫非无忧不想二郎伴随你吗？”

“本年天下大旱，诸州颗粒无收。朝廷要施助抚恤哀鸿，就得开仓济粮，免除各地的租赋。但是朝廷收不上租赋，国库便空虚。今天下午朕和诸位大臣参议赈灾一事。钦差人选倒是好办，可赋税一事……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魏皇后轻启朱唇，开口应道：“父亲很高兴。晚膳也比平常多吃了些。更是对陛下送去的一坛子烈酒奖饰不断。父亲的意义是……此后太极宫饮用的酒水，可否都换成这类烈酒？”

此酒气味甘冽，入口醇绵，进入腹腔时仿佛烈火灼烧五内，呼吸之间，只觉周身都缭绕着一股清冽气味。恰是薛衍在幽州时酿造出的蒸馏烈酒。

魏皇后莞尔，开口劝道：“陛下俭仆浑厚，励精图治，堪为天下之榜样。”

只能倾身上前，将嫡妻拥入怀中。

永安帝闻言更是头疼。想了半日摆手说道：“这酿酒的方剂是薛衍献出来的。他日你问薛衍要一下酿酒配方，启内库为父亲酿制烈酒罢。三日一坛，开消就记在——”

永安帝悄悄听着魏皇后这一篇话，半晌没有言语。只在衾被下悄悄握住了魏皇后的手。喟然长叹道：“倘若统统人都如皇后普通替朕着想，那朕这天子就好做了。”

永安帝长叹一声，只觉非常腻烦。

永安帝哈哈朗笑，同魏皇后联袂入榻。可惜的道：“俭仆之人也好口腹之欲啊。只可惜这酒只剩下半坛子。晚膳时都被无忌他们喝掉了。你说除了卫国公外，韦臻、许淹他们都是文臣，如何酒量都这么好。朕也只喝了几杯罢了。”

立政殿内，劳累了一整日的魏皇后神情疲惫的宽衣洗漱，刚要寝息安息，就听门外值夜的小黄门扬声通传道：“贤人到——”

一语未落，又转头笑问皇后道：“这是那里进贡的好酒。我从未喝过如此甘冽的酒水。与之比拟，余半生所好杯中之物，皆糟粕矣。”

欣然饭毕，世人趁着宫门封闭，长安宵禁之前，出宫返家。

永安帝闻言更觉好笑，开口说道：“这会儿又分的明白了。那如何朕想封无忌为右仆射，你又分歧意。莫非无忌不是从小跟在我的身边，不是自晋阳起兵后就随我交战疆场，为大褚安定立下汗马功绩？你因为无忌是你的哥哥，分歧意他做右仆射。如何忘了卫国公还是驸马呢？”

“后宫是无冗余赋税，但是臣妾和诸位妃嫔都有钗钏金饰，除此以外，还能够缩减用度。再者，宫中另有很多并不常用的金银玉器。白放着也是落灰，还要时候提示宫俾擦拭保护，不如典当了筹集成钱帛粮食施助哀鸿，帮百姓赎回他们的后代，再好好过个年。也是陛下的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