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家人[第2页/共3页]
从李氏絮干脆叨中,再加上昨晚小包子说的一些话,江又梅晓得了原主的一些环境。
李氏看江又梅傻愣愣地不言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脱手在江又梅的大腿上掐了一把,“你说你个死丫头,本来多聪明的女人,多少后生小子想娶你,你可好,非得嫁给阿谁脑袋都坏掉了的流浪汉,皮郛都雅有屁用,连本身的名子都不晓得。傻就傻点吧,命还那么短,结婚不到一年就死了,留下你们孤儿**的,看看这过的是甚么日子呀。”说着又掐了江又梅几把。
哪成想西河村的江又山年纪悄悄就中了秀才,还是禀生,连县老爷都夸此子前程不成限量。那必定就能落第了,说不定还能中进士,能进京去见皇上,那得是多大的光荣啊!
自从林大郎出过后,江又梅的爷爷奶奶也放下了当初的痛恨,只是脸面上过不去还没让江又梅回江家,但也睁只眼闭只眼地由着江又梅的爹娘江大富和李氏经常偷偷来给江又梅母子送些粮食和干点活。
江家另有五个女人,大房的江又桃、江又李、江又枣,二房的江又梅,三房的江又杏。江又桃、江又李、江又梅都已出嫁,江又枣已订婚,江又杏还小,方才七岁。
看到李氏哭得悲伤,江又梅非常怜悯。也是,生的三个孩子没一个费心的,一个病秧子,一个guafu兼神经病,独一一个普通的还要去送命,谁摊上谁闹心。
推开门,白日的强光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适应了一会儿,才跨过门槛来到院子里。举头四望,还是一个字:穷!
“梅子,梅子。”跟着喊声一个女人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大抵三十多岁快四十的年纪,光阴固然在她的脸上刻上了风霜但也看得出年青时的姣美,她背上背了个背篓,衣服有补丁还算洁净,看到站在厨房前的江又梅吓了一跳,大声嚷道:“哎哟,你如何起来了?风寒是不能见风的,你说你这闺女,都当娘了还这么不让人费心,快回屋里躺着去。”
李氏看到女儿连痛都不晓得叫,更是气得心慌,像倒豆子一样把内心的气愤和郁气一下子倒了出来。
想想原主还真不幸,突破重重停滞嫁给一个脑袋有题目的男人,过了不到一年的日子就当了guafu。
这是西河村有史以来出的第一个秀才,全部西河村人都欢天喜地,驰驱相告,的确比过年还热烈,被东河村压抑了这么多年关于扬眉吐气了。
算了,逝者已以。就让本身代替她照顾好儿子吧,江又梅心想,占了她的身材总要代替她做些事吧。
或许才对这具身子有了感到,江又梅感觉浑身高低奇痒非常,头也痒,她抓抓头发,像卷在一堆的干草,真不知原主有多长时候没沐浴了。床头有一套灰色衣裙,这应当是她的衣服了,还是脏,还是打了补丁,先穿上吧。
江又梅来到厨房,倒是洁净,灶台上除了灰连点油污都没有,找了一圈,只找到四根小红薯。
二房的二孙子江又山,也是江又梅的双胞胎哥哥,身材孱羸,却天赋异禀,敏而好学,15岁中童生,18岁时中秀才。江大爷当时冲动得痛哭流弟,焚香祷告列祖列宗,江家今后就要出个官老爷了,本身身后也有脸去见他们了,如此。
这应当是原主的娘吧,江又梅不太肯定,也不敢乱喊,结结巴巴地说,“哦,我好多了,身上痒,想沐浴。”
三房的四孙子江又路、五孙子江又勤还小,别离是十二岁、九岁,也在私熟读书,先生的考语也是资质平平,能考个童生就顶天了。江大车对他们的预期是子承父业,将来当个帐房,最好是超出老爹当个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