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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嘉荨睁大了眼睛用力看,也没瞥见黑眼圈在哪儿,较着地在框她。
慕容锦也不想打搅她,就悄悄躺在她身边,揽着她入眠。
“红豆沙呀。”
李管事猫着腰出去,仓促行了个礼,“王爷,安浩掌柜出事了,经他手办的十箱药材都不见了。”李管事擦了下额上的汗,头一回出这么大的事。如果平常的药材倒也罢了,恰好都是灵芝、鹿茸之类的贵重药材。
不可,她必然要见到他。
对于这类环境,柳嘉荨啧啧称奇,是她睡的太死,还是他行动太轻?因现在晚,她筹算等慕容锦,见见老公的面。但是,打盹虫定时来报导,她还是没比及,第二天,望着空空的床铺失神。
“我……”
柳嘉荨放轻脚步,把红豆沙悄悄放在他触手可及的处所,然后站在他身后,盯着他的头顶发楞。
“平常都去多久?”
屋别传来腐败的声音,“王爷,李管事求见。”
“李管事应当熟谙。”
书房里燃着提神的香,香炉里冒出一股烟,环绕着慕容锦,他神情严厉,当真地修改着公文。
慕容锦已经沐浴过了,穿戴红色的里衣,微湿的头发搭在肩上,浑身披发着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脱鞋上床,抱住香软的身材,“别欢畅的太早,此路凶恶,你就不怕?”
早上,慕容锦起的也早,常常柳嘉荨还没醒,他就走了。
飞扬拿出令牌,“我是王妃的贴身侍女飞扬,这是王妃。”
慕容锦轻笑,昔日听到别的女子跟他剖明,他只感觉腻烦,听她说思念的话,他的内心就跟吃了蜜似的甜,“都怪为夫不好,萧瑟了你。”
柳嘉荨滑头地笑道:“不是有你嘛。”
乃至于两人固然住在一起,睡在同一张床上,十几天愣是没见到面。就连嘿咻都是在柳嘉荨的熟睡中停止,每次都迷含混糊的,要不是酸痛的腰和不适的下、身,她还觉得在做梦。
“可不是我嘛,想见自家丈夫一面比登天还难。”
慕容锦蓦地转头,就看到柳嘉荨笑盈盈的,他也笑了,“是你呀。”
人家安掌柜一个买卖人,会有甚么仇家,“应当是王府。”
“飞扬会帮你的,我的好夫人,你就当是行行好,不幸不幸你夫君吧,你看我累的都有黑眼圈了。”慕容锦掰着眼,让她看。
“铺子里有规定,每个月的月初、月中采购药材,他们是本月中去的。”
传闻了白日的事,慕容锦只是笑了笑,他就晓得他的老婆不是好惹的,有了飞扬她们,就更不好惹了。他摸摸脖子,还好他们是一国的。
李管事连连称是,猫着腰退了出去。
飞扬想了想,道:“王妃以为贼人是冲着王府来的,还是安掌柜?”
慕容锦顺手端起碗,喝了一口,皱了皱眉,“腐败,你给本王喝的甚么?”
飞扬问:“安掌柜走前可有非常?”
飞扬亲身赶马车,顺着街道,来到药材铺。
柳嘉荨表示晓得了,让他好生照看铺子,和飞扬走了出去。
因为要去徐州,柳嘉荨冲动地睡不着觉,来当代这么久,终究要踏出都城了,她的心跃跃欲试,乃至于整晚都在想着如何查找贼人,慕容锦出去的时候,她还没睡着。
“是李管事请来的,跟我无关,我就是请郑大夫给安夫人瞧了瞧病。”
那掌柜大骇,没想到王妃会来铺子里,又是叩首,又是号召伴计泡茶倒水。
柳嘉荨不悦地瞪了他一眼,骂道登徒子,而后钻进了马车。
“可有熟谙人徐州的药材商?”
柳嘉荨责怪的捶了他一下,“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