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疯子[第4页/共4页]

西风用刀鞘撩开白布，便利主子看清楚。“手上有长年握剑的老茧，身量健壮，脖颈处有日晒的皮色差别，筋骨布局也是习武之人，其他身份来源一概不知。”西风解释了两句，又紧紧闭上了嘴巴，眼底下显而易见的青黑，可见这些日子他也并不好过。

萧裕纯凤目中的迷惑倒不似作假，“甚么东西？我方才出去的时候，你就趴在桌上熟睡像头小猪崽子一样，如何都叫不醒。”

“你那边的病人治不好，死了，就到了我这里来，而我这里的人投了胎，又重新回到了你那边。除非有大的战事，或者疫病，我们的总数应当是保持稳定，稳定上升的。”

这是宋明哲从祖父手札里翻出的旧年记录，纸张敝旧，笔迹恍惚，需求细细辨认才气读出大半内容，但这能辨认出来的部分，已是触目惊心。载德恰是宋明哲先父的名讳，宋明哲吸着寒气，在手札里找了又找，积年诊断记录，来往人等，各家红白丧事皆有记录，唯独遗漏了本身父母过世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