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3页/共3页]
“车和衣裳都是租的,捐的钱也不过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只要胜利诱骗到了你,把你转手一卖甚么本钱都赚返来了。像你这类年青标致的女孩子,用他们的行话来讲是‘好花’。如果卖去津京沪一带的倡寮,起码能入账几千块。”
掉过甚,他又对着江澈更深地鞠了一躬说:“江会长,我这就走,立即分开南京。还望您高抬贵手放兄弟一条活路。”
以是骗子冯瑞卿只能自认不利了。固然之前他和朋友——就是阿谁用心在舒眉面前说他出身官宦之家的“阔太”,特地调查过这位教会小学的寒酸女西席,发明她只是一个来自北平父亡丁忧的“孤女”,自发得诱骗她绝对不会惹来任何费事。但是他们千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没有任何背景的孤女,恰好却熟谙金鑫商社保安会的会长江澈,并且干系看来还很密切。成果白白下了那么大的血本,又是捐款、又是送衣裳、请用饭甚么的,全数竹篮打水一场空,除了自认不利还能如何办?
舒眉的题目,江澈沉默着没有当即答复。
“他是外来人,前几天刚到山爷家拜过船埠,送过‘波罗’之礼。我和他打了一次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