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洗澡啦[第2页/共3页]
韩致远挑了挑眉,一脸无辜:“是吗?我不记得了。”
一个下午就如许畴昔了,因为没有找到能够照明的东西,江宁趁着天气还亮的时候就早早做了晚餐,两人吃完,韩致远主动提出本身去洗碗。
“小时候的弊端了,”江宁笑着答复他:“被蚊子咬了的处所如果特别痒的话,过几分钟就会长水泡,然后红肿,像一个发面馒头,不涂药的话,过个几天就会发脓腐败,没有一两个月好不了,你看看我背上,是不是有很多疤痕?”
韩致远乖乖走畴昔,让江宁帮他清算好领子和襟口,他比江宁高了半头,目光正落在江宁的眼睛上,那双眼睛在月色下竟显得非常和顺,像两汪潭水,温温软软,韩致远心中不由微动。
韩致远惊奇,冷静地蹭了蹭下巴,憋了会儿才说:“如何会过敏?”
江宁细心回想了一下:“没错,是四个碗,另有一个呢?”
因而韩致远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刚才能够是我看错了,不是蚊子,你别担忧,没事的。”
听了这话,韩致远又翻开第二个罐子,不由挑眉:“抹布?”
河道因为没有向来补葺过,以是时宽时窄,岸边荒草丛生,路也不太好走,所幸两人没走多久就找到了与另一条河道的交汇处,水面宽广,一眼望去,大抵有三四米,因而决定就在这里处理了。
还剩下两个坛子,他翻开了左边阿谁瞅了一眼,江宁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咔哒”合上了盖子,平静自如地说:“这个抛弃吧。”
“不会吧?抹布放腌菜坛子里?”江宁不信,凑畴昔看,然后无语,内里是半坛子腌菜,看起来皱巴巴的,还真有点像抹布,他伸手拎出一团看了看,有点像白菜叶子,能够吃的,他笑着把腌菜扔归去,拍了鼓掌上的盐粒,说:“不是抹布,这个是腌菜。”
江宁笑了半天,才冲他招手:“我来吧。”
看他这语气神采,这回江宁必定了,少了一个碗,他逼问:“必然少了一个,另有一个碗去哪儿了?坦白从宽,顺从从严。”
那边韩致远在水里用力一蹬,跐溜窜出老远,撒了半天欢,才冒出来抹了一把水,微微眯起眼,转头看到江宁脱了衣服筹办下水了,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脊背上,收回白莹莹的光,江宁的皮肤很白,有点像玉石的光彩,看起来特别温润,让人很想上手摸一把。
没想到只是一罐子陈醋,江宁有一点点绝望,随即又打起精力来:“看看其他的吧?”
江宁:“……”
江宁盯着他手上的碗,语气非常思疑:“我记得明天早晨用了四个碗。”
江宁上前去:“我看看。”
放下换洗的衣服,江宁一边脱衬衫,口中一边说:“你方才低烧,还是别——”
究竟上,韩致远还真鬼使神差地上手摸了,摸了还不止一把,手感公然是如设想中普通的温润,皮肉细滑,特好特舒畅。
他这一摸把江宁吓了一大跳,回过甚看他:“你干吗?”
回应他的是“嘭——”的一声,以及一蓬清冷的水花,河面水波泛动,波光粼粼,韩致远人早没影了,他无语地抹了一把脸,持续慢吞吞地脱衬衫,自言自语地说:“再抱病就把你叉出去,爱谁谁。”
韩致远承诺了,听话地捧着碗就往河边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