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页/共3页]
后两日风波稍小了一些,船才安稳了一些。在船埠停靠后,成振清亲身寻了个大夫来,开了两幅药吃了,加上成靖宁养病态度杰出,晕船之症才好了些,能到船面上走动,或是靠着船窗边看游动的海鱼和低飞的海鸟。又走了四日时候,船到了余杭,便进入大运河,开端北上。运河风波比海上小很多,船走得也安稳。与崖州四时常青分歧,十月下旬的天陆地上已非常冷了,越往北风景越冷落,不过大运河之上仍然繁忙,来往的车船络绎不断,入夜以后还是热烈不凡的气象。
一顿饭吃到深夜,成靖宁清算了杯盘碗碟。沈时、成材和成振清还是在说话,成靖宁洗漱以后躺在床上,对着未知的将来,有一股莫名的镇静和惊骇。细心一想,她列举了本身所处的上风。起首,她是大房独一的嫡女,父亲没有纳妾,不存在嫡庶争斗。其次,她的姑姑是皇后,现在沈老夫人一房失势,加上她们背后的姻亲,没几小我能欺负她。第三么,沈夫人一方和福乐郡主一方早已分炊,虽住一个府里,倒是隔分开的,互不滋扰,各过各的日子,现在沈夫人正在寻宅子,筹办搬出去住,那么他们和福乐郡主的两房人牵涉会更少,保存环境简朴,只要她不太笨,总能活下去。
成振清也焦心,忍不住说:“熬一点瘦肉粥吧,再配两个一些爽口的小菜。好歹也吃一点,等上了岸请个大夫来瞧一瞧。”
马车使过热烈的大街,这回成靖宁规端方矩的坐好了,不去掀车窗帘看内里的气象。只听声音,便知都城繁华。约走了一个时候,马车才到永宁侯府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