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十九章[第2页/共4页]
“……哥……你另有那里受伤了?”
何怀卿心道,他们不认你,我也认你,若真把你扣下,我大不了再抢一回。他扶着老婆下了马车,改成肩舆进了袁家深宅。他则批示侍从把聘礼,遵循老者的叮咛搬到指定的院落去了。然后跟着老者去别院歇息,等着袁家人呼唤。
既然能开弓射箭,证明身材没有大碍。墨竹道:“……我已经见过父亲了……母亲没在,她在那里?”
“他在那里等我?”袁克己如何不来客堂,跟父亲一起见本身。
说的太好听了就显得虚假了。不过像袁克己这类能代替父亲打理全部州府事件的人,说他全凭士族的身份就叫统统人臣服,明显是不实际的,想必有些识人和把握人的才调。何怀卿既然对他有效,必定也不会摆架子怠慢他。
墨竹不是乱发脾气的人,但也不是有脾气不发的人。她待袁克己说完,当即翻脸回敬道:“你和魏开颐没打过何怀卿,让他把我给抢去了,清楚是你们无能,还怪到我头上了?!再者说了,少拿天子调兵打来恐吓我,你如果然怕受连累,早就和魏开颐抱团了,干吗收下何家送的琉璃菩萨像。怕除名,把我再醮魏开颐,等何家抢亲了,把罪名全担了,功德成我们的了,你又在这惺惺作态。你不是一向筹算跟何家联婚么,现在联成了,你内心不知多欢畅多对劲,恰好做出不甘心的模样!哼!”
何怀卿神采安静,他也不信袁家会草率的不认墨竹:“他们在生我们的气,先等等看罢。”
袁克己打的是甚么算盘,墨竹对丈夫道:“没事,我去他们见见面,稍后再团聚。”见他眉头仍旧舒展,安抚道:“你是我丈夫,他们认下,也得认下你。”
墨竹走到他跟前,抬头与他对视:“你既然不想我返来,如何不设关卡拦着我们?到了家门口,要赶我走!耍人么?”
这里是翠洲城,城门封闭,他们如瓮中之鳖,他身为将领,如何能够放心安息。劝老婆歇息后,何怀卿持续留意察看周遭的环境,一夜未曾合眼。
袁克己扬了扬嘴角,带着笑意去抚她的眼泪:“我不让你们进门,是给别人看的。我如何会不认你呢,我就你这么一个mm。”触及她光滑的肌肤,袁克己不由想起在酒坊那次不测,阿谁险恶的动机又呈现了,乃至比以往更激烈。
这时墨竹站起来,给父亲递帕子,服侍在一旁,等他的叮咛。她从进屋就没看到袁克己,实在父亲的态度并不首要,州府表里早听袁克己的了,父亲就是个牌位,真正说了算的是哥哥。
她孤单之余,还得回娘家来找依托。
“你如何没去找姓何的,我不认你,怕他不要你了?”
袁宏岐抽泣的空地,对女儿道:“……不谈家属短长,你跟爹说,你对这门婚事对劲吗?你嫁给何怀卿,你怨吗?”
“……”墨竹之前跟袁克己不是没吵过架,但他这么贬损她还是第一次。骂的实在太刺耳了,她瞪大眼睛,怔怔的望着他。
墨竹捏了捏帕子,未等父亲开口就跪了下去,哀声唤道:“爹——”
“好了,让为父静一静,你哥哥还在等你。”
“你还希冀她能见你?别忘你外公家姓甚么!”袁克己恶狠狠的道:“不是叫你滚么,如何还在这儿?!明媒正娶是一回事,你们未经娘家承认,算哪门子伉俪?奉告你,你现在就是个被庶族玷辱的败落货!”
“爹,他此次登门就是来向您和母亲赔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