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新婚夜,一言难尽[第2页/共5页]
阮明玉在通过他睡的凤榻之前,并没有靠近偷看,但是,她却驻下脚步,朝他这个方向摆了一顿拳打脚踢的无声姿式。
汪弘川沉默了一会儿,却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句:“伸脱手来。”
本来是阮明玉晕晕乎乎的起夜了。
阮明玉俄然有一种半夜半夜被老板用夺命电话召去开告急集会的错觉。
汪弘川不答话,只板着一张冷脸望着阮明玉,目光亮锐而锋利。
阮明玉暗咬后槽牙,狗天子,她忍你个肺,默了一会儿,阮明玉又对峙不懈的开口:“臣妾每回睡不着时,有个别例一用就管,陛下要不要试一试?”
闻言,阮明玉悄悄‘哦’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见汪弘川仍然无动于衷的坐着,她只能主动再开口:“那如果没甚么事的话,臣妾就不在这里打搅陛下了,臣妾辞职。”说着,就从绣墩上站了起来,朝汪弘川福了福身子。
汪弘川瞥一眼坐姿非常端庄的阮明玉,脑筋里莫名闪现出她方才手舞足蹈的疯样,如果他没有猜错,他这位新婚皇后……估计很想揍打他一顿,真是好大的狗胆量!
阮明玉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又摸索着指了指装潢富丽的拔步床:“……要不那边?”
关于阮明玉今后应当如何对待寿康宫,汪弘川只一字一字夸大道:“皇后,你记着,朕是天下之主,你是一国之母,天下人不能应战朕的严肃,包含皇族女眷在内的统统女人也不能有任何僭越皇后之举,朕的话,皇后都听明白了么?”
其他的灯盏早已灭掉,殿中只燃着一对龙凤红烛,汪弘川这时是朝外侧躺着的姿式,听到阮明玉起家的动静后,他就展开了眼睛。
迷含混糊又快睡着之时,阮明玉想起彻夜之事,脑筋里不由感慨着,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新婚之夜,竟然过得如此一言难尽。
汪弘川的后宫底子没有美人,以是她临时不会碰到妻妾纷争的题目。
汪弘川支起手肘,撑着额头,一幅不置可否的态度。
明知毕生有望嫁人,只能当一辈子的老女人,她还是悲观固执。
刚灌过一杯水,阮明玉的脑筋还算复苏,故而,她非常和顺贤淑的轻声开口:“陛下如何醒了?”
这也不可,那也不成,阮明玉只得重新坐回绣墩,趁便在内心偷偷骂‘狗天子,有病啊你,本身不睡觉,也不叫她睡觉,神经,智障’,内心骂得极凶,嘴上却还得昧着知己说场面话:“如果陛下不嫌臣妾碍眼,臣妾就在这里陪着陛下。”
他打小就讨厌女人,长大了尤甚。
沃特?!!!
可惜,她再也不能常常见到这个标致敬爱的小女人了。
实在,按照萧嬷嬷和方嬷嬷的言谈内容,阮明玉早就思虑过今后的事情重心。
而当阮明玉安稳悠长的呼吸声,再次有规律的响起时,躺在凤榻上还是毫无睡意的汪弘川忍不住极度无语:这个阮氏真是……叫他一言难尽。
汪弘川终究有了些昏黄睡意时,却听远在墙角的美人榻上有了动静。
汪弘川转过脸来,在烛光的映照下,双眉之间隐然轩起一股子不悦之色:“皇后筹办辞职到那里?”
岗前培训嘛,她听得相称当真,还做了非常详确的总结条记。
十五岁那年,借着为母守孝的名义,他婉拒父皇替他择选太子妃,十七岁那年,他又借着为父守孝的名义,再迟延三年,现在他已年满二十,实在没有来由再空置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