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穿了,特尬[第1页/共3页]
阮明玉靠在绵软疏松的迎枕上,目送阮明开分开屋子。
外出旅游时遇了天灾,醒来以后,就变成了东阳侯府的大女人。
阮明丽欢畅的嗯了一声,并将小脑袋拱到阮明玉怀里,嘻嘻哈哈的蹭了又蹭,阮明玉揉了揉小丫头的软发,嘴角暴露一抹温和的笑意,姐妹两个相差十来岁,原主之前没少照顾小女人,是以,小女人非常靠近依靠长姐。
也不知是阮明玉的身子太娇贵,还是当代的风寒太要命,这一场病折腾下来,阮明玉只觉身子都被掏空了,衰弱的不可,她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正要爬到床上酣梦时,外头忽传来一道甜糯奶气的喊声:“姐姐!姐姐!”
唉,不想了,还是先养好病,再考虑别的事情吧。
还在宣武帝的丧仪期间,作为世袭的侯爵之家,东阳侯佳耦、东阳侯世子佳耦,每日都要入宫随班哭祭,是以,侯府的一应家务,都暂由二太太曹氏筹划摒挡,曹氏有两个女儿,大的叫阮明艳,本年十二岁,小的叫阮明柔,刚八岁,姐妹俩经常结伴来看望阮明玉。
“大姐姐,你可感受好些了?”八岁的阮明柔嗓音轻柔的问道。
提及来,宣武帝死的……挺憋屈。
何况,她本年才十五岁,而新帝比她还大两岁,这个便宜小后娘,谁当谁牙疼。
凡是努力儿嚷嚷的大臣,都被嘉隆帝安排了外差,这个被撵去巡查西北边塞的政务,阿谁被丢去江南清算催缴盐务,另有的被调派去剿除悍匪……谁如果敢不去,那就是抗旨,抗旨不遵就是犯法,是要下狱吃牢饭的,嗯,言而总之,现在早朝上会商的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国度大事了。
嘴角带着糕点残渍的阮明柔,踉跄着步子被阮明艳一把扯走。
闻言,阮明玉扯了扯嘴角,没理话中带刺的阮明艳,只号召阮明柔吃春雨端捧上来的点心。
她是东阳侯府阮家的大女人,年方十五,方才死了……未婚夫。
不过,叫阮明玉说,这好歹还不算最坏的环境,如果她已经正式入主中宫,花骨朵普通的妙龄芳华,转眼就变成小孀妇,那才是真的惨痛。
阮明玉生得花容月貌,又兼出身繁华,气质不俗,宣武帝一瞧就喜好上了,彼时,正宫皇后已故去两载,宣武帝大笔一挥,竟直接册封阮明玉为皇后。
“我本身吃,不消你喂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阮明玉哪用得着被人喂着吃药,她坐起家子,劈手夺过药碗,一低头,一憋气,然后就咕嘟咕嘟的闷灌起来。
药味又难闻又苦涩,阮明玉顿时暴露嫌弃回绝的神采。
又太小半个月,嘉隆帝的贴身大寺人周海德来了东阳侯府。
语气骄贵,面露不屑。
阮明玉不甚在乎的摆摆手:“别说她了……我有些困了,想再睡会儿。”
捧着托盘站在旁侧的鹅蛋脸丫头低笑出声。
夏荷当即福身应道:“是,大少爷。”
现在新皇已即位,改国号为嘉隆,她这个被明旨册封过的前准皇后……处境实在难堪。
阮明丽才两岁,生得粉雕玉琢,憨态可掬,一进屋子,她就踢踢踏踏的跑到阮明玉身边,仰着粉嘟嘟的婴儿肥小脸甜声再叫:“姐姐!”
“姐姐,你好好歇着,我晚点儿再来看你。”催促亲姐姐服完药,阮明开这才站起家来,瞧着如花似玉的姐姐,阮明开欲言又止半晌,到底甚么也没说,只扭脸叮咛一旁的鹅蛋脸丫头,“夏荷,照顾好大女人。”
“如何说都是你有理。”一口气灌完药,阮明玉放下药碗,皱着苦瓜脸朝阮明开吐槽道。
但原主的影象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