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臣妾怕,朕可以[第2页/共3页]
阮明玉虎着脸,活力道:“臣妾不要面子的啊。”顿了一顿,阮明玉又换成悲悲戚戚的模样,“臣妾才来宫里,就被陛下如此嫌弃,当着周海德的面,生生被推摔到地上,底下的宫女嬷嬷也都晓得了,陛下如此不给臣妾脸面,臣妾今后要如安在宫里安身?!”
阔步走出内殿,汪弘川伸手召来周海德,面色不虞道:“玉佩甚么时候能制好?”
周海德躬身接过纸张,应道:“主子遵旨。”
“臣妾怕陛下节制不住本身,又会把臣妾狠狠推开。”阮明玉用一种怯怯的、游移的、心不足悸的口气答复道。
周海德瘸着腿,敏捷搬起一把椅子,颠颠地放在汪弘川身边。
身处当代后宅,女人也不能一味要强,该哭就得哭,该扮荏弱就得扮荏弱。
与阮明开一样,姐弟两个的眼睛,都生得像孔氏,一双桃花双眸,端得是春水潋滟,勾魂多情,一时之间,连从不近女色的汪弘川都有些被勾引,他定了定神,微微转开眼睛,口内道:“朕金口玉言,说话算话,今后不会冷待皇后,也不会对皇后再动粗。”
“你的腿如何了?”阮明玉挑眉问道。
汪弘川:“……”悄悄吐出一口气,“好,就依皇后的意义。”
“陛下可要听实话?”阮明玉睫毛轻颤道。
阮明玉伸出一根小手指,纤细如玉:“那拉钩吧。”
汪弘川略闭了闭眼,耐烦开口解释:“中午失手推你,是朕方才睡醒,一时没反应过来是皇后,现在,朕很复苏,纵算觉着不舒畅,也不会失控伤了皇后。”顿了一顿,汪弘川低声道,“现在就是你共同朕治病的时候,来吧。”
“是是是,主子这就再去催。”周海德行了个礼,一溜烟就跑远了。
“没了。”阮明玉蹲在墙角,温驯的如同一只小羊羔。
刚被狗天子脱手欺辱,她哪有那么心大,等闲就将此事揭翻畴昔,表情烦闷地躺了半晌,就翻身坐起家子,靠在迎枕上怔怔入迷,连汪弘川何时从乾央宫返来、又出去了内殿都没在乎。
“还要新的簪钗!”阮明玉又喊。
说是要补眠,但躺在床上的阮明玉底子毫无睡意。
见汪弘川仿佛挺挣扎的模样,阮明玉默了一默,收回本身的小手指:“如许吧,等陛下把信物给臣妾了,臣妾再教陛下如何拉钩。”
汪弘川皱眉不悦道:“太慢了,明天戌时之前,朕就要见到玉佩。”
汪弘川悄悄叹了口气,抬脚往前迈步,最后在美人榻上坐下来,声音定定道:“朕不怕被皇后挤着。”
阮明玉转过身,神采讪讪道:“臣妾怕……挤着陛下。”
“臣妾怕……被陛下踹下床。”阮明玉当即改口。
汪弘川脚步不断,回道:“好。”
“哦,那就当老天爷替本宫罚过你了,起来吧。”阮明玉瞥一眼不敢讲狗天子半句是非的周海德,然后径直走向餐桌,还未坐到椅子里,就听汪弘川发话道,“皇后,这边坐,周海德――”
“臣妾明知陛下会恼,还是讲了实话,但愿陛下也别对臣妾扯谎话,能够么?”阮明玉尽力弯了弯眼角,暴露些许期盼的笑意。
“……甚么是拉钩?”汪弘川盯着阮氏的右小指,满面迷惑道。
汪弘川顿了顿足,耐着脾气转头:“还要甚么?一次性说完。”
汪弘川忍了又忍,才忍住不起火:“你之前不是胆小的很么,如何俄然变得如此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