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心病,难医[第3页/共3页]
汪弘川只觉牙根有点痒痒,却没法呵叱禁止阮氏,只能沉着脸放行:“……去罢。”
这真是比听鬼故事还可骇的一件事情。
周海德手捧拂尘,圆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早膳已经摆好了,主子们在此恭候陛下和娘娘一起去用膳呢。”他们三个聚在这里,当然是想偷听……陛下的环境如何样了。
老婆替丈夫穿衣结髻,乃是天经地义之事。
但是,事与愿违。
当了一把小丫头的阮明玉,觉着这会儿的狗天子有点奇特。
他叫阮氏过来贴身奉侍他,两人不就有密切打仗的机遇了嘛。
默了一默,阮明玉到底翻身坐了起来,神采悄悄地看着汪弘川。
他这积了十来年的芥蒂,公然不是等闲就能降服治好的,方才,他如果再不支开阮氏,只怕会忍不住……冲她生机。
汪弘川在内心暗戳戳的揣摩道。
“……”睡意都被你撵跑了,她还睡个毛啊,较着反面汪弘川心有灵犀的阮明玉张嘴答道,“不想再睡了,臣妾想去便利。”顿了一顿,又弥补道,“挺急的。”
看来,此事不能太操之过急,还是要循序渐进渐渐的来,现现在,不管是和阮氏同桌用膳,近距说话,还是共睡一榻,只要两人没有较为密切的打仗,他还是能勉强节制住脾气的,但是,只要再稍稍更近一步,他就受不了了,会特别特别想发脾气。
难怪新婚夜时,狗天子连碰都不肯碰她,本来他是真的有病,遵循这个期间的民风,像他这么大年龄的繁华男人,屋里早该收有女人了,可狗天子的私糊口,却洁净的如同纯洁水普通,只怕他……‘病’的实在不轻。
“皇后可和你说甚么了?”汪弘川眼皮动也不动的问道,“不准坦白,照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