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第3页/共3页]
对于一个连着好几天都睡得很少且睡得不结壮的人来讲,床的引诱力是无穷的。
听阿顺提及了沈灵,赵成义就忍不住诘问,道:“沈先生和义弟……”他给了阿顺一个眼神。
不过,祁明诚仍然要矜持一下,问:“那你的后背如何办?不痒了?”
面对如许带着些调侃意味的歌颂,赵成义还是无动于衷。
作为一个尽力学习文明知识的人,阿顺很尽力地在他的话中把本身学到的统统矫捷应用了。
“屋子里太闷,出来透透气。”祁明诚说。
祁明诚想着赵成义完过后,屋子里必然会有味道。这类事情嘛,好兄弟之前相互开个打趣还不会有多难堪,如果被阿顺发明了赵成义一边养着伤还一边宣泄精力……赵成义必然会感觉非常羞愤吧。
赵成义模糊记起祁明诚仿佛说过某朝的国君,找女人侍寝时,要让女人先脱光光洗白白,然后用被子裹了,由寺人们背到他的床上去,等女人们侍完寝,她们多数不能过夜,只能以跪爬的姿式从床尾分开。当时赵成义还感觉这些故事是祁明诚编的,不想现在却让祁明诚享用了一把某国君的报酬。
“啊,就他那皮糙肉厚的模样,我们哪用得着担忧他啊。”祁明诚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