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恩州赴考[第4页/共5页]
见到武植如此表示,不但潘为民悄悄惊奇,连周通得知他现在才十八岁时,也不由刮目相看。
缓缓行至潘家门前,朱门紧闭,门楣上“潘宅”两个鎏金大字熠熠生辉。武植下车趋前,扣了扣门环,半晌,咿呀一声小门敞开,出来一名小哥应一声,他仓猝报上姓名,小哥看了看他,表示稍等就回身往里走,出来通报。半晌后偏门大开,弓足领着前次的小丫环急仓促赶来,欣喜莫名,施了见礼,然后领着武植一行三人进入偏门,直驱客堂。牛车天然有下人带走,帮手照看。
这个周桐是谁呢?如何会有这么奇异的内功心法和拳术?早晓得当年拜他为师该有多好,失之交臂了啊!
“哦,大郎是我朋友的公子,姓武名植。我们两家是故交。”潘为民语气轻松,笑着为他先容。
拜别潘老员外一家后,已到未不时分(下午一时摆布),武植是表情大好,接过牛鞭,亲身架着牛车往清河县县城赶。
中间的中年官员看着他们在打号召和话旧,没有说话,只是面色安静的旁观,他有点猎奇他们的干系。
回到房间,武植沉吟了一下,拿起一张拜帖(唐宋时叫门状),当时读书人身上到哪都会带有拜帖,提笔写下:“侄末进清河县武植祭奠”,他筹算本日就去拜见知州大人,将来的老丈人。
一个风味犹存的美妇人站鄙人首,手里牵着一个八九岁摆布粉嘟嘟的小女孩,正浅笑地看着他们出去,点头表示。这是弓足的婶娘,潘阳的母亲杨氏,小女孩就是杨氏的小女儿,弓足的堂妹。
知州通判姓周名通,字于敏,本籍开封府,元丰八年乙丑科进士,比潘为民小两岁。
待武植一行临走时,老员外还特地叮嘱管家,取了一百两碎银送给武植,作为测验的川资。武植看美意难却,只好收下。武修心头欢畅,见状也不再推却。
“周桐?这个名字如何有种熟谙的感受?莫非是岳飞师父的阿谁周桐?不会这么刚巧吧?”想不明白,武植唯有点头感慨。只能留待今后,如果有缘再相见时,再问也不迟。以是偶尔想起,他也就不放在心上,常日里只要记着他周桐的好就行了。
武植和小娥仓猝上前,武植先作揖见礼:“两位大人在上,末进武植叨扰了!”因为有旁人在,他也不敢冒昧的喊潘为民为叔叔。
每日打坐,吐纳养息,武植都感觉这门内功心法非常奇异,每次练过,他都感觉非常神清气爽。并且周桐教给武植的拳术也很不错,大开大阖,戍守时密不通风,打击时却快若闪电,攻守兼备,气势如虹。如此这般对峙打坐练拳,武植的力量也是日趋见长,常常感觉本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劲,身材也变得更增健旺。
“这位小友是?”周通想进一步体味他,指了指武植,朝向潘为民问道。
宾主相融,谈笑风生。在两位父母官面前,武植也没有那么多的拘束,归正他是长辈,听很多,说得少,但他们说的话题他也能接得上,对付得体,辞吐自如。
武修要赶回武家那村,留凤娘一小我在家,他们都不太放心,以是看到武植找到堆栈安设下来后,武修带着七十两碎银就先归去了,等考完试后他再过来接武植和小娥。
衙役小哥看了武植一眼,拿过拜帖,沉着脸本想推委,但手掌触碰到拜帖上面的碎银,悄悄掂了掂,估计能值百来文钱时,顿时眉开眼笑的点点头,跟劈面的衙役表示后,径直往衙门里穿,稍待半晌,他又急仓促跑出来,对着武植躬身说道:“公子有请!”态度较着恭敬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