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赔我的簪子”[第2页/共6页]
整片花海俄然向下沉降,在触及灵泉水面时化作无数萤火。
——伊鹤视角——
"你的铃铛快碎了。"
那些小生灵坠在伊鹤肩头,将锁骨凸起处的积水映成闲逛的金箔。
她屈起的膝盖蹭过白夜腰间,丝袜裂口处新绽的肌肤蹭着布料,磨出两团桃花色的红晕。
伊鹤借着浮力旋身,绯红衬裙的系带扫过白夜鼻尖,残留的霞绡花香混着她后颈的气味,变成令人眩晕的甜酒。
悬浮空中的水珠里,映着伊鹤咬住下唇的羞恼,映着白夜眼底跳动的笑意,映着那些未尽的言语与将触未触的指尖,终究都在坠落的银河里碎成潋滟的流光。
当挣扎的水波漾开岩壁倒影时,胶葛的衣带俄然绷断,绯红轻纱如褪鳞的锦鲤般逐流而去。
他们交叠的衣摆被荧光染成同色系,仿佛两尾相濡以沫的锦鲤游弋在银河里。
他拇指无认识摩挲着踝骨凸起处,那边被划破的细痕正排泄极淡的胭脂色:
白夜指节沾着的花瓣正巧落在她眉心,凉意激得她后颈出现藐小颤栗。
灵泉深处传来编钟反响,惊得透明鱼群再次跃出水面,在月光下划出无数道转眼即逝的银河。
“兮兰。”
伊鹤俄然踮脚去够头顶最高处的花枝,发髻却悄悄蹭过他尚未收回的掌心。
霞绡树俄然抖落大捧发光的花瓣,将两人未尽的话语都染成暖色。
丝绳贴着膝窝游走,在腿弯处勒出两弯极浅的红痕,如同春樱落瓣浸过羊脂玉普通。
霞绡树的根系俄然排泄虎魄色的汁液,将整片水域染成蜜糖般的暖金色。
"赔我的簪子。"
那些攀附在古树根须的苔藓俄然大片亮起,将水下照得如同坠满星斗的琉璃盏。
在穿过缀满风符的月洞门以后,突然涌入视野的绯色让白夜呼吸微滞。
完整褪下先前的月白和服,乌黑的少女娇躯在光晕的晖映下带着一丝淡淡的粉红色。
灵泉的水波俄然凝成无数面棱镜,将月光折射成细碎的银砂。
她蹲在摊前时,腕间银铃收回细碎的清响:"老板,能画狐狸么?"
伊鹤的丝袜俄然被锋利的珊瑚勾破,裂开的织物如蝶翼般在水中飘摇。
“寒泉草没有伤害,只是贴着身子不舒畅。”
水面俄然腾起雾气,惊散的荧光孢子在他们周身织成纱帐。
她拿起一旁的半透白丝,当丝袜裹上大腿时,她放慢穿戴的速率。
在绯红裙裳滑过腰际时,晨光刚好镀上她锁骨凸起处的薄汗。
兮兰在将衣服抱出去以后重新走回里屋,固然都是女孩子,看了也没甚么,但兮兰感受不太好。
白叟手腕轻抖,虎魄色的糖浆如游龙走笔,瞬息间凝成一只蓬尾的狐狸,迎着朝霞透出晶莹流光。
白夜伸手去捞即将沉底的琉璃簪,指尖却触到更柔嫩的东西。
尾音溶解在俄然切近的鼻息里。白夜撑在岩壁上的手臂掠过她耳际,惊落数枚发光的萤火虫。
伊鹤指尖接住一片花瓣,那莹白刹时在她掌心晕染成淡粉:"遇活力则变色。"
伊鹤声音轻得像揉皱的糖纸,发烫的额头几近要贴上他的胸口。
她俄然抬膝顶住白夜腰侧,浸水的布料在摩擦间收回令人脸热的细响:
两人交叠的掌心俄然传来纤细震颤,缠绕在霞绡树上的灵藤自发编织成浮桥。
灵雾残影掠过她轻颤的睫毛,在鼻梁处投下细碎的光斑。
那抹若即若离的乌黑,倒比直接暴露更惹人遐思。
伊鹤低头轻笑,她假装去够头顶低垂的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