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现状[第1页/共2页]
家里也没啥好吃的,主食就是苞米碴子就是高粱米饭,在不就是小米子,菜也只要萝卜白菜土豆子,至于油水啥的,她把厨房的碗架子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一滴油。
一个翠绿年纪的小丫头,眼睛大大的,脸儿尖尖的,额头上还缠着一块脏兮兮的破布便条,布便条上氤氲着猩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的。
现在是冬月,出产队刚把粮食分下来两个多月,她记得本身分了二百斤粮食,磨完后去了皮壳另有一百二三十斤,并且大米白面都有,虽说未几,但也将巴够她吃到来年分粮食的时候了,可这会子咋就剩这点儿了呢?
她扶着墙,渐渐的走进了厨房。
她记得家里有一面脸盆大小的镜子,就镶在东屋的墙上,她要包扎伤口,得照着镜子操纵。
没体例,她只好先把粮食的事儿先放倒了一边儿,又回厨房里去做饭了。
“嘶――真特么疼啊!”
她闭着眼睛歇了半晌,等脑袋不那么晕了,才渐渐的挪解缆子下了地。
影象中,是她奶奶来把粮食给拿走了,奶奶说她一个小丫头电影吃不了那么多,叫她省着点儿吃,对于一口就得了,把粮食省下来给她堂哥堂弟们吃!
门口儿的位置,放了一个凳子,凳子上面放着脸盆儿,洗脸盆上方的墙上,就镶着家里独一的一面镜子,镜子中间订着个钉子,上面还挂着一块不知用了多少年的毛巾,都露洞穴了,不过洗的倒是挺洁净的。
幸亏她空间里另有点儿大米白面,肉和油也有一些,不然就要遭罪了!
此时,额上的伤口已经呈半结痂状况,凝固的血液跟破布便条粘在了一起,往下扯布便条的时候,又把伤口给生生的扯开了。
但是沉着下来一想又感觉不可,就老太太那舍命不舍财的性子,粮食和钱到了她手里,就相称于进了老虎嘴了,想叫她把到了手儿的赋税再吐出来,就是人脑筋打成狗脑筋她都不待往出拿的!
韩窈一看这包扎伤口的布便条,眼皮顿时一跳!
这埋了吧汰的布便条,跟个抹布似的,缠在伤口上不擎等着得传染吗?
韩窈固然是八零后,但是上辈子就是在北方乡村长大的,对这类乡村的厨房格式很熟谙。
油瓶子倒是有一个,不过早就空了,内里的灰都落了大钱儿那么厚一层了,可见她也是好久没吃过油水了,难怪会这么瘦呢!
她企图念把窖内里的东西都收了出来。
包扎完伤口,又俄然瞥见那堆筐子和笸箩的上面并排铺着几块木板,她想了一下,记起来这儿是个菜窖了,家里的粮食和菜就存放在这个菜窖里。
不但是粮食,连她分的二十二块七毛三分钱和油票、布票等都叫她给咔赤去了,用她奶奶的话说就是:她还小,不会经管东西,如果把这些东西搁她这儿,叫她给整丢了就遭了,她先替她拿着,她如果想买啥再找她要去就是了。
想起了这儿,韩窈这个气呀,恨不能立即拎个棍子去老太太家把那些东西抢返来去。
厨房的布局跟北方乡村大多数人家的布局一样,一进厨房就是一左一后两个灶台,每个灶台上都安着一口八印的大铁锅,锅台上还放着锅叉、盖子、箅子、勺子、水舀子等物,离锅台不远的处统统两口缸,一口是水缸、一个是酸菜缸,东北角是一个放柴火的柴火堆,柴火堆上堆着北方最常见的柴火――苞米杆子,柴火堆对着的西北角,就是放碗筷儿的碗架子,家里的锅碗瓢盆儿和油盐酱醋都放在这内里。
进屋后,瞥见屋里靠南窗台那有一铺大炕,炕上铺了张已经坏了的破炕席,地上摆着一口红底描花的大柜子,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柜子前放了几个柳便条编的筐,一个直径有一米的大笸箩,另有一个簸箕和几件常用的耕具。